凡尘界的每一天都会有着生命因为杀戮而死去,有的是人类,有的是异者,还有。。。我们这群被人类所抛弃,又四面围绕着异者的“诅咒”之人。
天道是这个世界的绝对性的存在,它制定着规则,所有在这个世界的生物遵从着它的规则,而唯有人族,最底层的人族,居然破坏过这规则的平衡性,他们的弱小,界内皆知,可他们从未想到在十万年前,人族也曾和他们一样,有着巨大的实力,可因为某一个人,他挑战了那不可侵犯的规则,激怒了神一般的天道,于是乎,人类从那一刻起一蹶不振,力量的剥夺,使这个种族陷入绝望之中,时间飞逝到至今都没人想通当初的那个人,为什么会去如此“害”他们,憎恨,愤怒,就是所有人类对于他所做所为的不解。
人类被“平等和谐的世界”淘汰了,沦为牲畜都不如的存在,任何种族都可以抬手灭杀,他们到处躲藏着,可也无法避免被赶尽杀绝的命运,直到。。拥有能力的人出现,那时候还并非称之为诅咒,而是叫做能力者,他们最显著的特征是能力者身体某个部位会变得跟人不相同,辨识度非常的高,没人知道那是谁赋予他们的,也有猜疑过那是来自天道的一丝怜悯,可明明剥夺了一切,却又仿佛给了他们一丝喘息,这又是何意?
不过没错,在质疑的同时,能力者所带来的局势,的确让他们得以苟存了下来,只是人数已经没有那可怕的几十亿了,而是只剩下了区区不到一亿的人数,能力者数量并不多,万人之中才可能出现一个,强烈的求生欲望,使人们在残喘的同时开始研究自保甚至进攻其他种族的方法,终于,在这万年内的某天,他们找到了一种快速让自身实力提升的方式——赫尔,那种实力的提升,超越了能力者这种稀少的存在,渐渐的,帮助过他们的能力者,被遗弃了,因为怪异的他们被人类群体排挤而出,沦为异端,并冠名为诅咒之人。
但他们最忽略的是,以为我们已经消逝于世间,真是可笑至极。
暗金色的唐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鲜红的弧度,那一刀精湛无比,甚至快到拔出的瞬间就已经收鞘,而在那把刀所能触及的范围内,三道人影的咽喉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道骇人的口子,在他收完鞘的一瞬间,三道鲜血如同血雾般喷洒而出,随后三人的身体缓缓倒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死亡前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于,没必要做得这么过分吧?怎么说他们也一样是人啊,让他们死得好看些不行吗。”
于粘上一丝鲜血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只是随手杀了几只蝼蚁般,一声冷哼从他嘴中发出,淡随后然转身看向跟他说话的人,低沉的嗓音仿佛不参杂任何的感情道:“我们是他们的梦魇,不是人,没有必要对这种忘恩负义的种族谈怜悯,路星河,难道组长的教诲你都忘了吗。”
路星河秀气的脸庞露出一丝无奈,双手摊了摊,心中暗道,怎么就跟这么一个冷血没有情调的家伙组队了呢。
就在这时,极致冰寒的气息昙花一现的在这悬崖之下绽放而开,于顺着那传来的方向看去,心中顿时一阵动荡,路星河也快步走向前向下方观望而去,
“异者的打斗吗?”路星河嘀咕道,那个方向相对于他们现在的位置较远。
“并不是,”于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斥着疑惑,他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气息在变弱。
“你怎么肯定的?”
“跟上我。”于不理会路星河,丢下一句话后,一根粗大的树根从他脚下冒了出来,快速向空中衍生而去,渐行渐远。
路星河无语了,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树木撞到在地,一屁股的疼,这个冷血的家伙有病吧?怎么还不惜动用起出最强的能力了,也不多想,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马上顺着那已经延伸老远的树根疾驰而去,跟上于。
天玄子拼命跑了回来,如果说,雷兽的雷电代表的是毁灭的话,那么灿梁使出的黑色冰晶则是阴郁的覆灭,因为在他的眼前半径为三十丈之处为中心,周围的一切生命全部消散不见,包括树木草地以及那些来不及逃跑的鸟儿,这一切都是灿梁所致,说实话他内心很震撼,要是他刚刚没走,估计下场也会像这些树木一样消散于世间吧。
他快速走向雷兽的尸体,目光不断搜寻着灿梁的身体,终于,在他走到雷兽利爪旁时,他发现了那道躺在雷兽身上的瘦弱身体,不过,此时的他,裸露的身上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之色,简直就像被掩埋冰霜中的人一般,天玄子立刻跃起,来到他的身旁,随后用手在灿梁的鼻间放了一下。
没有呼吸!!!这。。。苍老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悲意,心中那厮无法撼动的东西仿佛又被揪了一下,虽说认识不长,但在这么短的相处中,早已有了着感情,他的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在了那左眼隐晦的文字之上,顿时一股可怕的魅惑之力,犹若在勾引他,他的手在不是本意的情况之下,颤抖的抬起,想要触及而上,忽然,一道声音就将其呵斥清醒过来。
“老头,离他远点!!”
一柄暗金色的唐刀出现在天玄子的视线之中,明明声音刚刚还感觉非常之远,而在这呼吸之间,已然将至他的面庞之上,那股充满杀意的刀锋,以及可怕的眼神。
“瞬发,岩壁!”
这是天玄子唯一能瞬间发动的灵技,可以应付突发的情况,只是这技能的防御力并非很强,唐刀在空中短暂的与这岩壁触及停顿了一下,天玄子趁机向后一跃,跳到雷兽尸体之下,然后警惕抬头的盯着那黑衣之人。
于有些诧异,他视线微微看向躺着的灿梁,他的情况,现在恐怕要来不及了,刹那间,愤怒的情绪不知觉的涌上心头,眼光凶狠的看向天玄子,但在思绪之后,阴冷道。
“老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赶快给我滚!”
天玄子冷哼一声,刚才要是他没分神就可以把灿梁一起带下来了,现在也不知这人什么来头,他干嘛一上来就攻击他。
“你什么意思?”
天玄子话刚落,一个同样黑衣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于的身侧,他打量着脚边的灿梁,随后也看了看地下的天玄子。
“路星河,你嘴巴厉害,这老头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