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侯伏完,什么,你说没印象?那么刘协正史中的老婆伏后应该有印象了吧,她爹就是伏完!至于封侯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尚了长公主刘华,而是袭了祖爵,人家是根正苗红的大司徒伏湛的七世孙!
至于刘启和伏完看不过眼的原因自然是没文化的丝和文化人聊不起来,文人先天蔑视丝的喜闻乐道的故事,当然逆袭没出现……
刘启虽然看不惯伏完的思维作风,不过对于其人品还算是敬服的,道:“他又怎么?不其侯的话,家风应该是不错的吧!”叶文道:“不其侯,文自然是敬重!他就算了!强抢……”刘启有些目瞪口呆,随着叶文一系列如同机关枪的话说出来,仿佛那人无恶不作,什么恶欺老人,调戏民女云云都是轻的……
正说间,伏雅骑着马儿趾高气扬的过来,道:“这不是叶文么?啊哈哈!你放心!阿水过得很好,已经怀孕了!”刘启一脸黑线,闹了半天仅是个争风吃醋的故事,不过一想起叶文的年纪也就释然,十几岁的少年在美色方面定然是定力欠缺……
刘启没理会两人,对叶文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叶文道:“嗯……”眼神却死死的盯着伏雅,仿佛叶文手中有把小刀,能将伏雅开膛破肚一万遍……
伏雅冷笑一声,尤其是刘启对他无视的的目光怀恨在心,道:“我让你走了么!”伏雅的马鞭一举,似乎目标就是对着那个人。刘启一回头,冷笑一声道:“你刚才说什么?就是你父亲不其侯也没资格和我这么说!少年郎!不要以为父亲是个侯,母亲是位公主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伏雅的的脸色有些紫,尤其是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情况下,本以为心血来潮的欺辱一下对方,却似乎引起了麻烦,要知道伏完的家法可是很严厉的。但众目睽睽之下,伏雅感到脑海一片空白,十六岁的少年郎只记得把马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马鞭自然是抽个空,刘启身形转动,右手一道半圆,暗有金光浮出,击在了马身上,趁着人群尚未拥挤的太过,几个转折,巧巧的出了场子,混在了人群之中……
伏雅愣住了,但惨白色的脸刚回过血色时却感到一股跌力传来,身手尚算敏捷的他倒没伤着,但等他起了身,看着倒地的马儿,却不自觉吸了口凉气——一个黑掌印记载马身上,所在的区域仿佛已经糊了,马儿停止了呼吸……
掌是打在马身上的,若是打在人身上呢……伏雅有些不敢想……
伏家的家生子赶忙把伏雅扶了起来,有一名还气急败坏的道:“可敢留下姓名?”一阵飘忽的声音,隐隐传来,分不清方位,道:“北宫卫士令刘启……”伏雅的脸色有些白,因为伏完曾经说过,有几位人绝对不能惹,刘启刚好是其中一名。当然刘启之所以凶名在外,并不是借了刘协的势,实在是那诡异的道术而已……
若不是伏雅再说那句话的时候用马鞭指着他,依着他的心气还不至于如此,事实上,在这个靠着名声混的大汉朝,若是你一时怂了,又不是和刘懿老时那般已经威名远扬的人物(诸葛送女衣),这前途算是毁了。刘启虽然做官欲望不大,但至少得保住一方净土,不受战乱妨害……
原来的桂宫的一角建成了小广场,准确的说是用来做集市,只不过和东市西市不同的是,这类似于农村的集,中间是有时间间隔的。刘启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康孟祥真会找地方!”“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对大师如此不敬!”刘启诺诺的含糊几声道了歉,望着这人挤人的人堆有些头疼。
若换了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定然是踩着人头,成一道青烟抢到前排;若换了师姐张宁,自然是背着,俯冲轰炸;但到了自己,刘启觉得有些囧,貌似没什么能拿出手的的东西可以度过难关……
“来了来了……”一声喧闹,整个人群变得有些狂热,甚至周围几股推力传来,让人怀疑,若是有小孩子,会不会因此摔倒而被践踏。
刘启深吸了一口浊气,两腿犹如金刚水泥一般,闭起了眼睛,只是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刘启猛然感到有一处有些异常,似乎带来了一丝光明。光明如破晓的黎明一般,先是一丝,后是一线,最后是整个世界,在天的西北方,赫然是一座金佛,只是看不清面目。
“阿弥陀佛……”金佛开了口,准确的说是西北方的那人开了口,声音似乎不大,但别有威严,胸中竟然不由得扶起了几丝清凉之意。刘启“哼”了一声,满天光辉化为星辰,无数残片尽为灰灰,轻声叹道:“好一个康孟祥!果然厉害!”
刘启睁开了眼,朝着西北方看了一眼,果然几位僧人走了过来,只是为首的那位僧人笑眯眯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哼……”感受到周围人的不满,好吧,事实上,当康孟祥喊了佛号之后,所有的人几乎都蹲坐了下去,这片广场仅仅就那么几个人站着。刘启虽然不惧他人那仇恨的目光,但也不想多事,毕竟这些信徒,通常是最没有理智,什么都能干出来的。
但很快,刘启就感到一丝痛苦,为什么这无良的义父会托自己来的原因了。所谓的求符,自然得等康大师讲完吧,可这些名人通常都是“即兴演讲s级”,尤其是一想到历史上有些名人甚至还“挑灯夜战”,刘启的脸就绿了。刘启不知晓得是,康孟祥因为看到了材质过人的美玉,今儿起了兴头,当真是口吐莲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