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狂无奈地转身又清理一个书格,自动让开:自己看吧,七皇叔是脑子被驴踢了,放着那主动投怀送抱的甜美人儿置之不理,偏生惦记着你这么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彪婆娘。
花千树眨眨眼睛:你喜欢吃糖还是吃肉?
废话,吃糖又不当饭,你管我喜欢吃什么呢?
花千树皱皱鼻子:恰好,七皇叔也喜欢吃肉,谢娉婷那种齁得嗓子疼的小甜枣七皇叔不待见。他向来拿我当饭,蒸不熟煮不烂更有嚼头,你这种脑子被门挤了的,才会喜欢那种女人。
凤楚狂这才恍然大悟她言外之意,还被捎带着挨了骂。还没想好措辞还嘴,已经被花千树一胳膊肘顶到了一边。
花千树俯下身子,从格子里再次望过去。
这一次,夜放与谢娉婷的身影就看得清楚明白。
夜放坐在桌前,正闷不吭声地喝酒。
谢娉婷坐在他的身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像是游蛇一般,在他的心口处左右逡巡。
鬓发如云,斜倚肩头,浑身那叫一个娇软无力。
夜放看起来好像是有点苦大仇深的样子。谢娉婷樱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娓娓地倾述着什么。
虽说是没有声音,花千树耳边似乎都能听到谢娉婷那缺乏运动的粗喘声。
我滴个乖乖。花千树轻轻磨牙:好一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场景。
七皇叔这哪里是接受监督啊,纯粹就是在向着自己示威么?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多大的魅力!
她这里一直看得津津有味,凤楚狂也被花千树成功地勾引起了好奇心:你往一边靠靠,脑袋这么大,堵得严严实实的,让我一起观摩观摩。
花千树闪开了一角:有什么好观摩的?左右也不过就是揉揉,摸摸,亲亲,抱抱,还能玩出什么姿势跟花样来么?你凤世子身经花婆娘你,其实我也已经垂涎很久了。
花千树嫌弃地白了他一眼,直直身子,一直弯着腰,腰有点难受。
懒得在这听你满嘴胡说八道,你想看就盯好了,有情况叫我一声。
什么叫有情况?她摸七皇叔的胸了算不算?哎呀,哎呀,对上眼了,看不看?
花千树撇撇嘴:谢娉婷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这样操之过急,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敢勾引七皇叔,她不想活了么?
凤楚狂头也不回,直勾勾地紧盯着谢娉婷不放:她不着急,可是七皇叔着急啊,设下鱼饵,就不信谢娉婷能经受的了这个诱惑。
什么鱼饵?花千树好奇追问。
你自己甩下的话自己忘了么?
花千树脑子转了好几个圈,都没有能够明白凤楚狂这话里的含义。
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