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心里,有没有朕。”
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眸子,低得几乎的不到地说:“有的。”
他笑了,拥住她转圈。
暖暖低呼:“你。”
“朕怎能要得够你,暖暖,给朕生个太子吧,朕相信你生的太子,如你一样的聪慧,也如你一样的坚执。”
“不要了。”她软软地哀求着。
刚才的,让她身子像要散架一样。
他却不满足,拉了她的手去摸他的下身:“暖暖,它不肯啊。”
“你。”
他吻住她,又再次陷入的风暴。
直到彼此都无力,数不尽的,数不清的温柔绻恋,她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身体又是酸胀,又是敏感得经不起他的半点挑诱。
他点上了灯笼,取来湿巾子替她擦着湿腻腻的身子,细细地擦净了脸,再往下,洗了洗再继续,擦到脸前,看到那青红的吻痕,他得意地笑了笑,暖暖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从身体到心,只能有他一个人。
“不要了。”她软软地叫。
她真的没有力气来应付他的需要了,他要得太狠,要得太多,要得太猛,就算是二个她也应付不来啊。
“朕就给你洗干净。”
他抱她起来,到一边的凉席躺着,然后扯下那又湿又满是情爱味的床单,认命地去取了张新的床单,自已铺了上去。
谁叫这位是祖宗呢,是心头肉呢,他打小到大,哪里有做过这些事,但是让宫女来,这小祖宗肯这是万般不愿意让人看到的。
他不想让她现在的依赖,又收了起来。
只能委屈自个去做这些低下的事,铺好了床席,才将她又抱回去。
暖暖蹭着,却抱怨地说:“没铺好。”
“这倒底是朕第一次动手铺的了。”还嫌。
他躺在她身边,将她抱紧,手揉着她的细腰,给她消消累。
她咯咯笑:“你第一次铺?”
“是。”
“你好没用,都不会。”
他板起脸一凶:“你说朕没用,要不要……。”
她软软地腻进他的怀里,亲吻他的下巴:“别生气,不要了,真的累。”
“暖暖。”他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指地亲吻:“朕心里有你。”
“呵呵,我知道。”
“你知道,朕可没说,你这个狐媚子。”他使劲地呵她的痒,让她满床打滚,然后气喘呈呈地压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