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暂时保密。”敖夜说道。
“。。。。。。”
“这是学校要求的。”敖夜说道:“我答应了。”
“没事,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符宇说道。
“那好吧,我们就等着在现场见证奇迹吧。”叶鑫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所以也就没办法去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去装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听到敖夜的一些相关消息竟然能够在女孩子面前装逼。。。。。。
不得不说,现在的敖夜确实很牛逼。
“嘿嘿嘿。。。。。。”高森继续他的傻笑三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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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晚会。
镜海大学每年举办的规模最大、规格最高的一场晚会。各院系领导悉数到场,学校领导也都会出席。不仅仅如此,还有一些省市主政官员也会受邀参加。
据说这次有某位中央领导恰好来镜海考察,也被镜海大学的校长陈裕之给邀请过来观看节目。
礼堂贵宾休息室里,陈裕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笑呵呵的看着坐在旁边的老人说道:“老廖,试试这明阳山绿茶。。。。。。我们镜海本地产的绿茶,不及龙井娇气,也没有大红袍那般金贵,但是胜在清新怡然。你的嘴巴叼,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陈裕之,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当年咱们俩住同一个寝室的时候,我从老家带来的那点儿茶叶沫子,哪一次不是被你给整包揣了去?”
“那个时候我觉得你不懂喝茶,喝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我们这些懂茶的人。。。。。。。没想到你当了官,还当了大官之后,这嘴巴倒是养的越来越叼了。”
“你别给我扣大帽子,好茶喝得,不好的茶我也喝得。”白发老人端起面前的白瓷杯子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一番,笑着说道:“没别的优势,倒是符合你的评价:清新怡然。不过,不管是什么茶,还是当年咱们争来抢去的那一口茶叶沫子好喝啊。”
“矫情。”陈裕子撇了撇嘴,说道:“那个时候哪有什么喝的?只要是能够让嘴里生出一丝滋味的,那都是好东西。咱们寝室老六从漠北老家带来的烧刀子,喝起来割得嗓子眼生疼,结果还不是被大家给抢了喝掉?一个个的生怕谁多喝了一口谁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现在让你喝你还喝不喝?”
“喝,谁不喝谁是小娘养的。。。。。。”老人扯着嗓子喊道。
陈裕之愣了一下,「小娘养的」是他们当年读书时时常挂在嘴边骂人的话,现在老廖都到了这个位置,一张嘴就喊出来,不让人觉得粗俗,反而觉得至情至性。
沉默片刻,陈裕之无限感怀的说道。“可惜啊,再也聚不起了。。。。。。老大肝癌走了,老三出了车祸。。。。。。再也聚不齐喽。”
“是啊,老了,以后啊,就是年轻人的天下。。。。。。咱们这些人,就负责多为国家为子孙后代找几棵好苗子吧。”
“所以,你就是来找好苗子来了?”陈裕之笑呵呵的看着廖仲意,出声问道。
“怎么着?我来见我的知音小友,你不乐意?”廖仲意眼睛一横,不满的说道。
“乐意乐意。别人想请你老廖都请不去,我这边你自己跑来了。。。。。。不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
“那你可得给我准备几瓶好酒来招待我,我知道你小子当年在山西待过十几年,那边的老汾酒可没少存吧?”
“你看看,你不仅惦记我的学生,还惦记我的老酒。。。。。。我就知道你廖仲意没安好心。”
“你当年喝我的酒还少了?我喝你两瓶又怎么了?多少人想请我喝酒,我还不乐意喝呢。。。。。。。”
俩人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他们这样的年纪,到了他们这样的岁数,名啊利啊钱啊势啊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反而都看淡薄通透了。
他们更乐意回忆往昔,说一说当年的求学乐事以及共同的熟人好友,那才会让人发自内心的愉悦。
因为,这才是他们再也找不回来的青春啊。
“对了,我那位小友这次要登台表演吧?”廖仲意看着陈裕之,出声询问。
“怎么?还真上了心?”陈裕之惊讶的问道。
他知道面前这位老同学每天要忙活多少大事,一个学生吹了首曲子传到他的耳朵里,他可以在和自己通电话时玩笑似的聊上两句,说是特别关注。。。。。。那就太抬举那个同学了。
再好听,能够好听到什么程度?再说,国家还能缺少吹曲子的人才?
“这可帮了你大忙,那得当面和人说声感谢。”陈裕之笑呵呵的说道。
廖仲意点了点头,说道:“它的曲子给人一种万事皆空,只剩余愁的寂寥感。。。。。。你说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呢?这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活腻烦了?哪有这样的道理?我要是见到他,可得好好说说他。。。。。。年轻人怎能如此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