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少女,她纯洁,她干净。这是她最大胆的计划。接下来,她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在我家,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从那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媳妇。你不拿,我都要塞给你。”
幺妹说完,走到床前,贴着李顺。
酒劲上来了,李顺的双手支着床。他有点晕,热血在体内骚动。他埋葬过大妹,她是幺妹的姐姐,大妹的灵魂就在附近飘荡。看着那玲珑娇美的身躯。他找到大妹的家,是为了赎罪,让自己的灵魂有些许的安慰。
可是他见到了幺妹。酒劲又上来了,浑身发烫。男人的一生,不就是财色二字吗?心灵深处,一股难于抗拒的力量一直往上冲,冲得他发涨。
李顺失控了,他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幺妹,他们一同摔在了床上。李顺热,幺妹更是像火炭一样发烧。他渴望着冷却,被黑暗包围着。李顺盲目地在黑暗中挣扎。
幺妹痛苦,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在一次次的痛苦中忍耐着。过去了,终于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心灵深处的悸动。他们那火一样的身体燃烧在了一起。
李顺的酒有点醒了,他懊悔自己没有管得住本能中的欲望。却又觉得,如果管得住自己,那么他就不是李顺了。
幺妹是圣洁的第一个。李顺默默地望着娇美的幺妹。他不仅渴望从他的身体上获取,一次次地,永无休止地收获那些没有结果的快乐。
可是,李顺又觉得幺妹的灵魂仍然滞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没有离去。不,不是幺妹,冥冥中似乎也有大妹的灵魂。
欲望左右了李顺,他觉得痛苦不堪。他希望一切都从新来过。大妹也从新来过。到那时,他李顺要离婚,和身边的这位美娘堂堂正正地步入婚礼的殿堂。
看看身边的幺妹,眼睛一闪一闪地,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已决定和幺妹从新来过。
风暴也有停歇的时候,幺妹静静地平躺在床上,还是有点疼。幸福或者会多一点。他完成了妈妈的遗愿,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她得去爱,爱他一辈子。无论怎么样都行,什么结婚不结婚的,做小三,小八都行。这是报恩的历程,得用生命来完成。刚开始的害羞,莫名的恐惧,都消失了,就剩下一件事了,那就是去完成报恩的历程。
李顺累了,和幺妹并排平躺着,他想亲亲她,连她的清香,带灵魂,一起吸进自己的骨子里。看幺妹静静躺着,他不敢。他爬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恨么?恨,你就打我。”
幺妹笑了,侧过身看着他,那双眼,太有灵气了。她说:
“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来的恨。”
李顺大胆了,把幺妹紧紧地搂在怀里,他吻了她的额头,吻她的脸,最后紧紧地吻幺妹那神圣的双唇。他觉得幺妹只是高兴,没有太大的动静。他觉得,少女嘛,初次都是这么样子。他嘴对着幺妹的嘴说:
“叫幺妹不好,改个名字。”
幺妹觉得,本来就没有名字,不存在改。只要恩人高兴,起个什么名字都行。她动了动双眼,说:
“那你就起个名字吧。”
“叫唯吧。”李顺说。他觉得,这有几层意思。唯唯诺诺是对待幺妹的圣洁。唯恐,大妹的秘密,唯恐泄露出去,伤害了他和幺妹的感情。
幺妹笑了,觉得不错。她说:
“薇字好,我们村就有一个女孩叫薇薇,很好听。”
李顺也笑了。此唯非那薇,只要有其音就够了,他不愿计较太多。他说:
“你是唯一,别和那女孩子的名字重了,咱们叫唯儿。”
“好,薇儿更好。”
山门是李顺和薇儿的安乐窝,谁人也别想知道。此时,李顺的环境险恶,只能很晚才回到山门。他不觉得不方便,这里安全。就在尉市,没人想到李顺敢居尉市。可是,有人就能想到。贾光明和李顺每每相约,都觉得李顺的行踪诡异,好像居住得很远,他问李顺:
“顺,你现在住在哪里?”
“啊,乡下,是远了一点。”李顺敷衍说。
“怕是尉市的乡下吧。我看见山门重修了房子。”贾光明调侃说。
李顺一惊,那地方贾光明以前就知道,原以为出过事,他不会再去了。看来,贾光明还注意着山门,李顺不得已,只好照实说:
“那地方风水不好,盖几间房压住。不适合居住。”
“什么风水不风水的,”贾光明不信邪,他说:“那地方僻静又安全,是个好去处。你收拾收拾,我们以后就不去会所了。把山门搞得保险一点,有事到那里去商量。”
李顺能拒绝所有的人,他不敢拒绝贾光明。目前他仍有难,得有人庇护。他说:
“山门小,不太合适。省城就有别墅,装修得很好,在省城,很方便。”
“别墅不好,太扎眼。要安全,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贾光明说着淫邪地笑了:“顺,你莫不是金屋藏娇?在山门养了女人?”
“不不,山门还没弄好。”李顺紧张了,他说:“我知道,您爱唱歌,会准备好女孩子的。”
李顺不得已,只好让出山门。他清楚贾光明,有追求金钱的欲望,对女人,他更是贪得无厌。李顺带着薇儿,去四川的大山里,找了几位保安,都有些功夫的。也为贾光明选得了两位美人儿,免得他乱七八糟地,再出祸端。为了保住贾光明的安全,他制定了异常严厉的山门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