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周围人群发出惊叹声,铜锣上赫然放着一小块金子。
始作俑者齐乐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看别人惊叹什么。
阿俏扶额,不食人间烟火说得就是他这样的吗?
那人收了金子,连连道谢,声音像是被腐蚀过一般,一丁点没有刚刚唱皮影戏时的婉转流长。
可幕布后,又确实没有第二人。
李禾从怀中掏出一文钱丢在铜锣上,正丢在铜锣边,眼看就要掉下去,那人似乎下意识要去捡,整个铜锣掉在地上,钱撒了一地。
那人赶紧蹲下捡起铜钱。
哼,年纪大了手却是不大稳。齐乐轻飘飘的撇了一眼李禾。
李禾翘起嘴角,你怎么知道这位师傅年纪大了,铜锣都端不稳?
我说你呢!,齐乐有点恼。
嗯,是不比随手扔金子的人手稳。
阿俏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去看皮影。
皮影同傀儡相似,一个片状,一个是体状。
皮影能做到,傀儡也能做,傀儡能做的,皮影却未必能做。
可做一套皮影用具和打造一只傀儡却要耗费同样多的时间和精力。
傀儡上丝丝缠绕,皮影上也是。
没根丝线都控制着一处关节。
阿俏拿起一片皮影,那皮影没了支撑,所有处关节都耷拉着。
这丝线同傀儡所用的,竟是同样材质!
姑娘若是对此感兴趣,可以买一套回去。
那人不知何时捡完铜钱,竟悄无声息的站在阿俏的身后。
李禾点头:感兴趣,不如你这摊子搬去席艳楼,专逗那里的姑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