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唯顺势靠在斗柜上,隐在暗处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窥见男人邪肆下流地舔舐指尖的湿润,不知死活地挑衅阿厄渡斯:
权曜,我说一个小女佣而已,何必管这么宽呢?
话刚说完,就不意外地挨了一拳头,颧骨立马红了,嘴角皮肉撞到牙齿流了不少血,后梳的额发滑落至饱满的额头,看起来像个和人妻偷情,被丈夫发现暴打的风流奸夫。
蒋唯,你一个伊边雅来我家,不代表你能在我家到处发情,管好你自己的烂鸡巴。
男人相当于被指着鼻子骂,面上也生出什么脾气,毕竟谁敢明面上对阿厄渡斯不敬呢?蒋唯揩了下嘴角的血,视线在贝珠身上意味深长地停留了几秒,打开后门径直离开。
见蒋唯离开,这个空间仅剩下自己和权曜,贝珠恨不得无限缩小成一只蚂蚁看不见才好,注意到权曜射过来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打成筛子,跪坐在地上的贝珠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乖巧。
阴鸷的少年抱胸回身逼视贝珠,看到少女不知死活地跪坐在地上,一脸很无辜的样子,压着火气踢了踢贝珠的小腿肚:
给老子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当然这话贝珠也只敢在心里怼怼,要是直接说出来那真是不想活了,看他凶着嗓音,貌似真生气的样子,贝珠心里默默盘算着怎么措辞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哑巴了?舌头不要就给你割掉!
少年声音刚落地,贝珠赶忙回答,生怕晚了舌头就没了,毕竟权曜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在厨房热饭,蒋唯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
贝珠嗫嚅着,语速越来越慢,接下来的事,少女羞于开口,攥着裙摆不敢说话,她不敢敷衍权曜,他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可不是恐吓,这也许也算是他的优点,就是“言出必行”?
权曜嗤笑一声,走近少女居高临下地继续刺她:
怎么不继续说了?小骚逼也会害臊?他鸡吧进去没?
权曜只要开口说话,那真是没几句能听的,少女被骂的脸色烧起,压着嗓子话都不敢正常音量说了,但还知道摇头增加可信度:
没……他还没进去你就来了。
呵,你貌似还很惋惜?
是说你来得太及时了……
权耀心里清楚明白蒋唯大概是没时间做什么的,不然这头猪还能安稳坐在这?但一想到他的东西被旁人碰了,权曜心里还是鬼火直冒,这股火气自然要对着少女撒出来:
你说我就信?把内裤脱掉,我要检查!
贝珠吓一大跳,权曜平时虽然嘴巴贱,还动不动就发疯,但是之前从未没如此要求。
她注视着他一时之间没有动作,权曜冷笑,眉头紧拧,俯下身并住少女的膝盖,单手攥住,贝珠的膝盖被捏的的生疼,但在权曜面前不敢呼痛,少年另一只手迅速扯下少女幼稚的米色内裤,暴戾中带着迫不及待,很快,他就见到了自己想见到的。
少女的下体和男人杂乱肮脏的下体截然相反,没有大片的黑乎乎的体毛,纯白可爱的像是刚刚出锅的馒头,嗯……馒头上还缀了个粉色小点,把权曜可爱坏了。
少女私处中间一个小小细缝紧紧闭着,权曜立刻伸手撑开,绯色如樱花一般的穴口就绽放在眼前,权曜唇舌立马附了上去,正负两极的磁石碰撞的速度都没他垂首舔穴的速度快,神态在少女眼里也称得上是猥琐下流不要脸了……
贝珠又怕又奇怪,一个阿厄渡斯舔她下面?
唔,虽然私处被侵犯确实很恶心,但被一直以来颐指气使的阿厄渡斯细密地舔尿尿的地方,少女心理上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巨大满足感。
贝珠眼角不自觉沁出泪水,小腿难熬的乱踢着,手紧紧攥着权曜的头发,喉间呜咽不停,似刚出生的雏鸟。
权曜耳边是少年黏糊糊的喘息呻吟声,嘴里唇间全是她的蜜液,好似今天才知道满足俩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