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云霓山青邪尊上的弟子?”放下酒坛,思绪悠远,云霓山青邪尊上是鸢鸢的师傅,那么就算君凉不是鸢鸢,那么也必定跟鸢鸢熟识。
又一口酒咽下,火辣辣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眼神飘忽,头有些晕眩。“你好笨,我能跟阿情和亚瑟一起,肯定是云霓山的弟子啊。”
“青邪尊上有几个关门弟子?”不再喝酒,而是目含期待的看着她,仔细聆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君凉喝了酒,感觉他在看她后,脸颊越来越红,还好喝了酒会让他觉得她是醉了,要不然肯定丢脸丢大了。
“青邪叔叔的关门弟子?”君凉也不喝酒了,用手托着下巴,看着宫久幽妖孽的容颜思考。
“亚瑟、白白、阿情还有我,然后没了。”说完之后,开始笑了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全天下都知道我们四个是青邪尊上的关门弟子。”
失落气息弥漫身侧,是他妄想了,以为这样就能找到关于她的点点滴滴,他还真是傻的可以。抓起另一坛酒,呼噜呼噜灌了进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好受一点。
“端木情和你是什么关系?”转头望着她,却在看着她抱着酒坛子傻笑时皱起了眉,她这是醉了?
君凉歪着脖子眨巴着眼看着他,红红的脸蛋让人一看就显得萌萌的。“阿情跟我没关系。”
“白白不是叫他舅舅。”或许,他可以趁着她醉了,套到些他想知道的话。
“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阿情是我的朋友,白白可能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其实可以这么说,阿情是叔叔的义子,长她两岁,她叫他哥哥,白白叫他舅舅也是应该的。不过,谁知道他问的到底是亲生的还是不是亲生的,亲生的她可没有。
“你叔叔青邪尊上可在云霓山?”既然她不清楚,他可以问端木情,端木情不知道,他就亲自去问青邪尊上。
“嘿嘿。。不告诉你。”笑嘻嘻的开了口,然后抓起酒坛又猛地灌了一阵子,歪着脖子倒了下去,刚好倒在宫久幽的大腿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宫久幽居然没有推开她。
什么都没有问到的宫久幽,心伤郁闷的又将剩下的两三坛酒拿到面前,一坛接一坛的往自己嘴里灌。喝醉了,他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 ; ; “你不喝?”这女人一直盯着他看,倒是让他觉得她好像有些不正常。
“喝,怎么不喝。”有一丝被抓包般的尴尬,慌忙拿起酒袋往嘴里倒去,却不想酒倒的速度过快来不及咽下,呛得她眼泪直流。
“好辣!”喉咙像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出口的话有一丝沙哑。
“呵呵~”真是个讨人愉悦的女人,明明就不喜欢喝酒偏偏还喜欢逞强,现在倒好,弄得如此难受。
“不能喝就别喝了。”放柔语气,收敛身上寒气,伸出手想要抽出她手中的酒袋。没预料到的是,君凉后退一步后脚跟撞到凸起的石头扑腾着往后倒去。宫久幽伸出手一把抓住君凉的手,一个使力,君凉就直冲他的怀抱而去。
手中的酒袋早已不知飞到了何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刚才的惊吓瞬间就被接下来的脸红所取代,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低着头不知所措。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关系,让他感觉她刚才的眼特别明亮,就像一汪清泉,清澈、灵动。握着她手腕的手出人的滚烫,即使隔着衣衫,君凉也能感受到他手心的热度。
“能不能松开手?”身体碰到他的肌肤有些悸动,君凉扁唇,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
宫久幽见她启唇,放开手,没有情绪波动。自从鸢鸢失踪不知是生是死之后,他的表情就再也没有生动过,就连微笑都是鲜少。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君凉压低声音,语气都是歉疚。
“对不起什么?”侧靠在一边的树干上,手中酒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倒酒。
“那天我莫名其妙骂了你。”君凉说到这,头又低下了,那天的事真的让她羞愧。因为自己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然后骂了他,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的。
“是挺莫名其妙的。”宫久幽接口,惹得她又是一阵懊恼,她已经知道错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