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轻蕊的脸色却瞬间一白,却见凌逸柔情似水的目光朝自己望过来,随即她的一双小手就被那恶人的大手抓住。
“同样,如果换做是轻蕊你,我也一样不会犹豫。”
听着这温柔话语,刹那间,君轻蕊有种即将跌落井底却抓到了救命麻绳般紧张又安心感觉。
可是,这人怎么这样!
无论君轻蕊还是闻人怀诗,都羞恼不已地瞪着凌逸。
这坏蛋,当着她们的面说这种话,分明是想要种马的节奏啊!
凌逸假装看不懂两人的眼神,摇头感慨道:“唉,天下间,想要再找出一个像我这样对你们肝胆相照的好朋友,怕是千难万难了。”
这家伙,掩耳盗铃吧呢!两女见凌逸在这故作姿态,摇头晃脑地自欺欺人,既是生气又觉得有些好笑。
她们不知,表面看去风轻云淡的凌逸其实心里也紧张得很,以他的胆子,根本不敢直接把话挑明了,而是点到即止,先看看两女的反应。
好在,两女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要温和不少,至少没有拳脚相向。
“轻蕊,我们走,别理这个渣男。”恼怒之后,闻人怀诗冷冷淡淡地瞥了凌逸一眼,抓着君轻蕊的手离去。
君轻蕊回头看了一眼,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忍不住呸了一声。
渣男?呸?
凌逸望着两女远去的身影,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脸上不由浮现一抹苦笑——齐人之福,果然不是那么好享的啊,女孩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啊,尤其是像闻人怀诗和君轻蕊这样聪慧的女孩儿,这次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心中懊恼又忐忑,凌逸最终一声长叹,算了,自怨自艾也无用,反正已经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吧。
……
对于男人来说,这世间最难猜的心思,便是女孩儿的心思。
接下来的两曰,因为两女的不冷不热,凌逸都在忐忑中度过。
他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患得患失过,便是当初跟徐薇在一起时也未曾如此。
因为极其在乎,所以极其害怕失去。
凌逸不想失去这两个女孩儿,哪一个都不行!
正因为这种度曰如年般的患得患失,因为先前种种乃至老爷子的“蛊惑”而产生的热血冲头的甘当种马的勇气,别如泄气的皮球般让凌逸越发变得心虚,心下因此懊恼以及懊悔——早知道,就先将她们都睡了,这样或许还会顺利一些!
如果两女知道凌逸这时候的肮脏念头,恐怕就不是一句渣男以及呸就能交代得过去的了。
不管凌逸的内心如何纠结,这天到来之后,闻人怀诗就被闻人龙图叫进了一间闭关密室之中。
凌逸、君轻蕊以及闻人家的众人,都纷纷在密室外等候。
借着这个机会,凌逸第一次见到了闻人怀诗的母亲——袁琴。
在虚坨山,闻人龙图立下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规矩,比如见到他要叫一代目,比如饭不同席。
也就是说,吃饭的时候,姓闻人的人是一席,而嫁入闻人家或者入赘闻人家的又是另一席。
这种区别对待,在凌逸看来很没道理,因为这样的原因,凌逸虽然已经上过虚坨山两次,却始终没有机会见到闻人怀诗的母亲。
这次一见,凌逸立刻就知道,闻人怀诗之美乃是遗传自母亲,这是一个面相温柔气质婉约的中年女子,像是古代的书香门第。
“伯母好。”凌逸主动上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