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歌的目光往上面一扫,傅致远和昭贵妃一脸冷淡。
不知为何,没有前些日子亲密。
她挺感慨的,似乎所有女人都逃脱不了色衰爱弛。
虽然傅致远为了昭贵妃对抗文武百官,当烈火如初的感情过后,又觉得眼前人没那么好。
这就是男人的本质。
她已经看透了男人的薄情虚伪,今后的日子不再为情所苦。
孑然一身,等到弄清楚父母的死,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她就丢下一封和离书,去做她自己喜欢的事,从事烧官窑。
莫初歌拿起青花瓷的酒盏,饮了一口梨花白,目光往前面一扫。
只见傅云观也在看着她。
莫初歌别过头去。
傅云观勾起嘴角,将手里的梨花白一饮而尽。
莫初歌放下手里的酒杯,丫鬟红杏拿着酒壶,上前两步,在莫初歌的酒杯之中斟满了酒。
“梨花白酒劲太烈,倒不如这梅子酒清爽甘甜,生津止渴,大娘子尝尝。”红杏一脸期待
莫初歌不动声色地看着红杏,用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林灼灼。
只见其脸上闪过一丝窃喜之色。
这红杏和林灼灼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本来就饮了许多烈酒,再喝其他的酒,岂不是更难受。
还是说,这壶酒里面就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莫初歌拿起酒盏,用宽大的袖子挡住,在红杏的视角里面她是把酒喝了下去。
实际上她把酒悄悄倒在手帕里,她倒要看看林灼灼究竟想做什么。
红杏又接连倒了两杯酒,莫初歌一滴没喝,以同样的方式,倒在手帕里。
将酒杯放下,莫初歌冲着琼脂使眼色。
琼脂旋即明白,立马扶住莫初歌,“大娘子,不能再饮酒,奴婢扶你下去歇歇吧。”
莫初歌佯装头晕,用手扶着额头,“是有点不舒服,琼脂,红杏,你们两个陪我去雪隐吧。”
红杏眼中闪过一丝得逞得笑,悄悄看了一眼林灼灼。
林灼灼把玩着手中的酒盏,用眼神示意红杏,快点行动。
琼脂和红杏一左一右扶住莫初歌,踉踉跄跄地走出大殿。
傅云观一副看戏的意味。
这主仆两个人挤眉弄色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一旁的陆尹骁看出傅云观的顾虑,贴在他耳边小声道,“用不用属下去暗中跟着莫娘子?”
“不用。”傅云观的语气干净利落,继续看着殿中的歌舞。
闻此,陆尹骁不再说话。
傅云观看一眼外头的夜色。
以莫初歌的精灵鬼才,还需要他悄悄地跟踪么?他只管看莫初歌如何大杀四方。
其余的什么都不用管。
……
红杏和琼脂搀扶着莫初歌,来到一处偏僻的宫殿。
琼脂很是诧异,“你为何要带娘子来那么偏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