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师兄,别催。”
二人再加七天兵,便在庭院内开始奋笔疾书,一旁的燕喜还道:
“师弟,注意字迹。”
“早替师兄抄过几百遍,熟的很。”
重新回到房内的花月羞千年来都没有如此高兴过,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已经见过父母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心思。
将易清丰按在秀榻上,手中不知从哪变出药膏来,便轻轻的为易清丰涂抹伤处,呼吸平缓的花月羞,脸上渐渐挂上羞红。
本闭上眼睛感受左边脸颊清凉气息的易清丰,突然惊呼道:
“羞儿,你干什么”
“为夫君涂抹伤处啊。”
“那扒夫君衣服干嘛”
睁开眼看见明月起伏不定,气若幽兰,瓜子脸上挂羞的花月羞。易清丰赶紧道。
“左肩上还有伤势…”
不管不顾的花月羞,便以此为由,继续出手。
“羞儿,现在是白天。”
花月羞笑道:
“阴阳逆乱。”
整个闺房却迎来夜晚,红烛点亮,催人情动……
“夫君,不要以为奴不知道你会后天丹法。你逃不过的…”
“羞儿,你”
“难不成,还要奴家用强不行”
“依羞儿便是。”
“夫~君~~,后天之法哪有这样的”
“不信,羞儿,你看。”
说着,取出《风月之鉴》的易清丰将书翻至六十九页第十五回。回曰:童子搏龙。
花月羞翻过此回面红耳赤,羞愧不已问道:
“氲儿”
这本书被谢温氲拿走之后转赠给葛蝉,后葛蝉阅毕又还给谢温氲,谢温氲便再次藏好,不想被易清丰下山之时偷偷带走…
装作神色自若的易清丰沉稳开口道:
“恩。”
星图内谢温氲蹲坐在明月上,双手抱住膝盖,头枕在手臂上,一双星目映着星河流转闪动不停口中骂骂不停:
“臭相公,臭姐姐,居然如此对氲儿,等氲儿出去要你们好看…”
花府主堂内,晚宴已准备完毕,心里揣揣的花荣对凝寒月道:
“要不我先去叫女儿,女婿”
“叫什么叫,夫妻里躲在屋里,你去干什么。”
“我不是担心女儿吃亏嘛。”
“不会的,不会的,我自己生的女儿还不清楚。”
花荣夫妻二人全然不知,此时的花月羞已将易清丰吊在了闺房房梁之上。易清丰虽然被吊在房梁上,却一副死亦无憾的表情更是戳羞了花月羞。
清泪从眼角滑下的花月羞满脸红怒,手中量月尺凝出长鞭,一鞭又一鞭不停的抽打在易清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