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道,春风拂过之后,回神的花月羞感觉不对,便一缕神念投入星图内与谢温氲聊后天之道,手中更是拿了《风月之鉴》。
得见此书的谢温氲满脸羞红开口道:
“姐姐,怎么会有此书。”
“从夫君身上寻来的。”
“那个臭相公,走到哪带到哪。”
“妹妹与夫君成婚数年,此书肯定已经娴熟了吧。”
“姐姐,此书妹妹扫过后便收了起来。书中好多内容,妹妹每每看见便羞涩不已,自是不敢多看。”
心中怒气丛生的花月羞抿了抿朱唇,便退出了星图。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感觉人生无憾的易清丰无法开口求饶,一脸沉醉的表情。神庭内的行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是玉上透红,手下的琴都抚乱了。
凡事都应循序渐进,不想易清丰兵行险招,瞬间得手,准备受死。
羞愧到无地自容的花月羞手中量月尺凝成的长鞭,抽打着贱人,一身道法全不用的易清丰估计再挨个几鞭便要身死道消。
届时就真的回天乏术了,没有半丝悔意的易清丰甚至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不想这时屋外凝寒月的声音传来: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先吃过晚饭再打。”
时已入黄昏之际,不见女儿,女婿到场的凝寒月便跑来叫道。也是易清丰命不该绝,不然羞极的花月羞下手无度,易清丰想不死都难。
回神之后的花月羞开口回道:
“娘亲先回,稍后便到。”
随着一阵笑声渐渐远去,花月羞将易清丰放下,不想轻轻触碰易清丰的花月羞脸上又挂了羞红,易清丰的冷汗便开始流淌。
花月羞桃花眼中明月涟漪,清泪流下怒道:
“夫君,为什么不求饶,真想被打死不成”
“羞儿,你把我吊上去的时候,忘了解开缚言术了。”
瞬间回神的花月羞,才想起自己气羞,神智归无,便又取出药酒不断在易清丰身上擦过。
动弹不得的易清丰浑身赤辣又被一抹清凉抚过,瞬间好受了不少。玉手纤纤拂过的花月羞抿抿朱唇道:
“夫君,以后不准再骗奴家。”
重新穿好金丝黑袍的易清丰的喃喃道:
“相公怎么会骗羞儿呢”
心头微跳的花月羞直接解开了金琢束缚的星图,谢温氲慢慢从星图内踏出,一双星目内泪水直打转道:
“相公,姐姐欺负人。”
目瞪口呆的易清丰看着渐渐走到自己身旁狠狠抱住自己的谢温氲,疼的冷汗直流开口道:
“谢儿。”
一旁儿的花月羞心声传音道:
“夫君敢瞎说话,奴家就打死你。”
不想被谢温氲给截获,谢温氲抱着易清丰回过头星目中泪水欲滴盯着花月羞道:
“姐姐,什么,你们瞒了我什么”
暗道糊涂的花月羞没有办法将二人直接扯入星图内再祭出金琢、量月尺,开口道。知道其中妙事的谢温氲,一双星目紧紧盯着花月羞的朱唇,双手捂住面颊,开口道:
“姐姐好大胆,不害羞。”
花月羞此举看似笨拙,其中暗藏巧劲,便看天意如何。
叹出口气的花月羞瞬间心中的包袱落下,不再恼羞,得了便宜差点儿身死的易清丰和小兔子一样乖乖的站在二女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