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笙却又很快闭上了眼,只留给他一对红艳欲滴的耳朵。
她最后还是耐不住谢砚之反反复复的磋磨,又叫了声“阿砚哥哥”。
结果可想而知,被变本加厉地欺负了一通的昀笙,终于受不了地再次狠狠咬在谢砚之的侧颈。
这回是真的见了血。
到最后却又是自己心软,给他舔了好几下。
若不是夜色浓重,若是让她看清谢砚之隐忍到额角青筋突起的模样,她一定不会这么做。
否则也不至于是此时丢脸的模样。
被人抱上马时,昀笙只有这一个想法。
直到她发觉自己姿势怪异,才又睁开眼。
发现谢砚之竟让她侧坐在马背上,昀笙本已有些迷离的眼睛顿时清醒了不少。
“我不要这么坐,成什么样子。”
她急了,想挣脱谢砚之的怀抱,后者却一改方才的温柔,强势地按住他不让他乱动。
最后还是谢砚之叹着气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昀笙骤然瞪大了眸子,耳朵上热意更甚,却最终没有再拒绝。
谢砚之知道她不舒服,扯着缰绳让马儿缓步地走。即便如此,山路也是颠簸,昀笙微微皱着的眉峰始终不曾松开。
没法入睡,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谢砚之说话,这才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无非是将未能炫耀的事炫耀一番,再将谢砚之挤兑一番。
“扰了王爷参悟平常心,真是不好意思。”
一句道歉的话说起来也毫无诚意。
心里却藏着迷惑和不解,酝酿再三,才状若不经意地问道:
“你对那档子事……咳……还挺熟练。”
牵着缰绳的手顿了顿,谢砚之咋摸着昀笙这句话,一半质问一半醋意,却偏偏要假装云淡风轻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痒。
于是凑头看过来的眼中,便尽是了然的笑意了。
“吃醋了?”
昀笙瞪回去,眼刀的杀伤力却因残留的情丝弱了八分,剩下的两分,全被人当成了调情。
谢砚之低低地笑出声,忍不住去蹭她的脸。
“怎么就不能是我天赋异禀,第一次便如鱼得水呢?”
昀笙从鼻息间溢出声冷哼。
“好吧,不闹你了。”
谢砚之熟悉他的脾性,很知道见好就收。
“你记不记得……有一年,你的布娃娃丢了。”
见昀笙点头,谢砚之才继续道:
“那时候我们四处去找,在一个旧阁楼,当时你叫我之前,我还发现了点别的东西……咳,是本册子。”
谢砚之说到此处也有些不好意思,昀笙这才惊讶地睁大眼睛,猜到了缘由。
“好哇,我说你当时怎么眼神有鬼,竟是……从小就不学好!”
“没有没有,我也被惊到了,当时没敢看,匆忙收起来了。”
“哦……当、时没敢看。”昀笙拖着嗓子嘲他,“那又是何、时起了贼心啊?”
谢砚之干咳了两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总不能承认,自己在佛门清修之地,居然干这种孟浪的事吧?
又转念一想,更孟浪的事昨夜也做过了。
只盼神通广大的祖爷爷千万莫要发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