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里“林晓”抱着小葡萄走向镜湖的画面在视网膜上灼烧,湖面倒映的研究所外墙正渗出铁锈色水痕,宛如时间的伤口在流血。 “晓儿,你看这个……”陈墨的声音卡在喉间,指尖划过屏幕上那个与妻子identical却陌生的身影。风掠过芦苇荡,将他的话撕成碎片,却让林晓清楚看见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的模样。 林晓接过手机的瞬间,后颈突然刺痛——那是1999年暴雨夜被塞进后备箱时撞出的旧伤。屏幕蓝光映得她脸色发青,照片里“自己”左眼下的金属泪痣像枚生锈的图钉,扎穿了二十五年的记忆:“我没有……陈墨,那天晚上我明明……” 沈明修的拐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惊起栖息在芦苇丛中的夜鹭:“时间置换已经开始了。”他望向研究所的目光穿透晨雾,中山装下的齿轮纹身正隔着布料发烫,“1966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