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沐浴就沐浴了?保不齐是干了别的丑事吧?”
语嫣推开屏风,露出一个红木浴盆,还有点点的热气飘出。
“敏夫人,这是我们柔夫人洗过的水,您要参观吗?”
张嬷嬷见此,摇摇头,出了蕊珠殿。
薛毓敏摔门而出,果绮偷偷的也回去给贵妃复命。
待众人退去,姜苡柔掀开腿上盖的薄被,一条明黄的锦被正在里面。
她轻抚腕间玉镯,唇角勾起一抹哂笑——今夜,还真是刺激。
语嫣关上门进来,小声道:“侧夫人,还好云大人送您回来及时。”
姜苡柔拉她手说:“也幸好你准备好了沐浴的水。”
她扫到梳妆台上的簪子,“去把芙蓉簪子拿过来。”
语嫣刚拿过来,就见姜苡柔用簪子狠狠划了手心一下。
“侧夫人,您干什么?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伤自己。”
语嫣急得赶紧找锦布给她按住伤口的血。
姜苡柔浑身还有未散去的合欢散,当然这不是她自伤手心的原因,更重要是为墨凌川明日回来的质疑。
今夜之事不可能传不到他耳朵里,他又疑心病很重。
“侧夫人,您赶紧歇着,奴婢去把这条被子处理了。”
语嫣抱着明黄锦被出来,看到绣着龙纹,顿觉心惊肉跳,怕,怕。
急忙窜进耳房,把被面扯下来,扔进炭炉里。
阿弥陀佛,这不算大不敬吧?反正没人知道,嘻嘻。
这一觉不知睡了有多久。
姜苡柔迷迷糊糊中被一个很大的力道吓醒。
墨凌川的手掌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颈,温润如玉的面容此刻阴郁骇人:"柔儿,你昨夜干什么去了?"
姜苡柔被迫仰起头,颤声道:“大人,妾身昨夜去了海棠邬赴皇后娘娘的晚膳。。。。。。”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墨凌川手背上,“之后就回来了,再也没出去过。”
墨凌川却不相信,收紧掌心,姜苡柔的脸被憋红,泪珠滚下来,
“大人掐死妾身吧,妾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大人如此。”
她一脸委屈,眼神飘向桌案上。
墨凌川望过去,桌上摆着一套刀具,檀香木屑散落一地,几颗打磨圆润的佛珠静静躺在那里。
他顿时慌了神,骤然松手。
快步走过去看,拾起一颗佛珠,指尖还能感受到木屑的粗糙。
“那日大人说还想要一串檀香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