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柔伏在榻上啜泣,肩膀一耸一耸,“妾身想给大人一个惊喜,这几日空闲下来就做这件事,还把手……”
墨凌川心头一遽,今日他刚回行宫,就被薛毓敏拦住,添油加醋的说了昨夜之事。
转身将人搂入怀中:“柔儿,是为夫错怪你了。”
“大人怎么会有错?”
姜苡柔抬起泪眼,
“在妾身眼中,大人是才貌双绝、惊才风逸的风流才子。。。。。。妾把大人当做天,当做地……呜呜呜呜……”
墨凌川心中感动又自责,捧起她的手,轻轻舔舐指间的伤口:“都是我的错,听信谗言,错怪柔儿。”
他从衣袍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这是五酥斋新出的点心,叫酥油鲍螺,还有两串玉果糖葫芦。”
姜苡柔经过昨夜被合欢散的折腾,还真是饿了。
却耍脾气道:“妾身不吃,妾怎么敢吃?”
墨凌川捏起她的下巴,“我的柔儿越发可爱了,为夫甚是心动。”
一个深深的吻落下。
姜苡柔咬了一口酥油鲍螺,轻叹:“酥香入口心沉醉。”
她将另一半喂给墨凌川,两人很快将点心消灭殆尽。
墨凌川的眼神愈发炽热,一把将人按倒。
“大人,现在是白天。”
姜苡柔娇嫃,可身体里残存的药却让她想,很想。
“柔儿,我想一直、一直、一直疼你。”
与此同时,莲花殿内。
焱渊浸泡在温泉中,眸光定神,仿佛完美的玉雕。
那小妇人,宁愿用玉簪自残,也不让他解毒。
宁愿忍受合欢散的痛苦,也不愿失节。
焱渊想到狩猎,山崖底下,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却能情急之下杀了恶狼。
那样一个柔弱的人,如此有个性,让人又心疼又敬佩。
没有人天生就有如此大的反差,是苦难的经历造就她如此。
他是不该只把她当做一个取乐的工具……
“陛下今日为何总是这个表情?”
云影小声嘀咕,“昨夜难道不够带劲吗?”
全公公摇头:“你昨夜听到陛下叫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