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三这混不吝!
他怎么敢在这勤政殿上将他欠国库银子的事当众喝破?
还连具体数目都报了个清清楚楚?!
此时,那群被贾赦点名的御史言官纷纷出班奏道:
“臣为官清廉,家徒四壁,拆借国库纹银,实乃逼不得已。”
“恳请圣人明察。”
贾赦冷冷笑着,缓步走到朱东行跟前。
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
“听说前几天有人在鹤颐楼吃了顿水陆八珍席,花了上百两银子?”
“那个人是不是朱御史你啊?”
朱东行讷讷无言。
贾赦怒道:“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为官清廉?!”
“一顿饭吃掉两年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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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棒槌,你是不是也给老子好生解释解释!”
朱东行被贾赦点出情弊,双膝一软。
除下官帽,连连朝天玺帝徒煜磕头不绝。
贾赦又走去陈继业跟前,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他。
还不等贾赦开口说话,陈继业已是浑身冷汗,瑟瑟发抖。
这寒冬腊月的,他连官服里面的衬袍都能拧得出水来。
贾赦阴恻恻笑道:“陈御史,昨儿清宇苑里的风月戏文可好听不好听?”
“那个叫春官的头牌服侍的周到不周到?”
“你在西城花枝巷给他置的三进大宅子,住得可还宽敞?”
陈继业浑身发软,颤抖着双手除下官帽。
跪在平地,口中一句话都说不出。
贾赦连声暴喝:
“还有你钱无籍,吴敏智,许之山!”
“可是要老子一个个将你们那些狗屁倒灶的烂污事,桩桩件件在这朝堂之上抖落出来?!”
被贾赦点名的三人哆哆嗦嗦的除下官帽。
跪地等候天玺帝徒煜发落。
文武百僚尽皆目瞪口呆,一片死寂。
永泰旧臣心中齐声大骂:贾恩侯果然就是个疯子!
次辅跟义勇亲王是不是都闲得蛋疼,非得招惹这混不吝上朝撕咬一番?!
邵能缓缓闭上双眼。
完了……
这几个御史言官看来绝壁是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