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鲤阳已经到了晚上,康商澜身上只有几个皮外伤,宋清歌还是坚持带他去了小区的诊所处理一下伤口,免得发炎。
……
当日下午,徐氏集团大楼,岳棋维有几分沮丧的敲门进到总裁办,“先生,没帮上忙,太……宋女士和康先生已经离开了。”
“嗯,离开就离开吧。”
徐绍亭又点了支烟,排遣心中的寂寞与苦闷,是他没好好珍惜,怨不得旁人的。
……
次日一早,宋清歌起床做早完饭,喊康商澜起床,“快起嘛!按时吃饭,不要把胃闹出什么毛病来的。”
“你亲我一下我就起,行吗?”男人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撒娇。
有点油腻。
“那你躺着吧,不要吃饭啦,饿死我给你收尸送葬哦。”
“死丫头,嘴越来越毒。”
宋清歌给他盛了粥,饭桌上,她言语,“窈姐早上给我发消息了,要我的银行卡,我没给,我觉得不合适。”
“没事儿,哥有小金库,能养得起你,我大姐嘴硬豆腐心,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替我兜着。”
“嗯,那我拐走了她的弟弟,有点愧疚哦。”
“早点给康窈生个小侄子就不用愧疚了。”
“做梦哦。”
宋清歌只在家呆了一天,假期提前结束回去工作,毕竟还要竞争一个工作岗位,康商澜现在属于无业游民,他们两个人肯定不能坐吃山空。
日子有点平淡,但也没人来打扰。
到过年前夕,几个月过去,宋清歌买了春联和剪纸来贴,康商澜帮着她撕双面胶,屋内的手机突然响了,听铃声是康商澜的,他站在椅子上不方便,让宋清歌去拿了手机,宋清歌只是低头看了看了一眼,备注只有一个字,童。
位置显示是江城。
康商澜直接给挂了,手机关了静音放进口袋里,若无其事地继续拿春联,在门上比量着找位置。
宋清歌也没再问,但没过几秒,那电话又打回来了。
“你接嘛,他可能找你有事。”
“不接,把交代给我递过来。”
宋清歌虽然是不在意,可到底两个人的气氛因为这两通电话变得有些微妙。
做好午饭,康商澜还在次卧呆着没出来,宋清歌推开门他也没什么动静,她走到床边推了推被子底下的人,“我怎么感觉你在生气啊,生我的气吗?我又没招惹你。”
“没生气,走,去吃饭。”
明明就是生气了。
“你有话就说嘛,那你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猜,我又不是万能的。”
他发脾气的样子像极了某个人,只是要压制许多。
康商澜攥着她的手腕,“我前妻给我打电话,你怎么不吃醋?”
“姝姝一个小丫头,你又不喜欢她我为什么要吃醋啊,再说我这个年纪吃一个小姑娘的醋不显得我无理取闹吗?我总不能说,你别接她电话,你把她电话拉黑,多幼稚啊!”
“我不跟你胡扯,吃饭,反正你不吃醋就是对我没感情,你连装都不愿意装,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凑活着过日子。”
他有点生气地去餐厅吃饭了。
宋清歌实际上是不太会哄人的,被说了几句后,觉得有点委屈。
把毛衣脱了之后,宋清歌只着了个内衣,她有点怯生生地去餐厅找康商澜。
她抱着康商澜的后背,声音有点颤,“你,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