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却闭上眼睛,时归远低笑,唇瓣急切地印上月宜的唇,他想起那天表白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在她的唇瓣上稚嫩地厮磨着,毫无章法,后来月宜告诉自己真相,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再有什么爱情了,可是月宜单纯的目光中有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依恋,聪明如时归远怎会看不出来?
她嘴上说着把自己当成“哥哥”,实际上她的情感根本不是如此。如果她对自己没有任何感情,完全可以把自己当成陌生人,再不联系。
时归远心满意足地舔舐着柔嫩而有弹性的唇瓣,舌尖描绘着每一寸,口津沾染在上面,肉肉的,像是一口果冻。他用舌尖顶开她的牙齿,含糊地发令:“小乖,抱着我。”月宜听话地抬起手,双手勾着时归远的颈子。时归远感觉到月宜的手指有些凉,于是扯过一旁的被子裹住彼此,这样密闭昏暗的空间,刺激了时归远的欲望。
他咽了咽,后劲滚动了几下,舌头在她的小嘴中灵活地扫荡着每一处,最后定格在她的舌头上,一直纠缠嬉戏,偶尔含在口中不轻不重地咬一口。口津交缠,有些漫在两人唇边,月宜忍不住推开他的脑袋埋怨说:“我的唇和舌头都被你吸吮得麻了……”
“有吗,我还没有亲够呢。”时归远赖皮地说着,然后又去亲吻,月宜侧过脸,他的唇印在月宜面庞。时归远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热烘烘地压在她身上说:“让我瞧瞧你好不好?”
“这不是瞧着吗?”
“别的地方给我瞧瞧,我想学习一下生理课。”时归远厚着脸皮说。
月宜撇嘴:“睁着眼说瞎话。”
时归远只是含笑望着她,丝毫不否认自己就是在“说瞎话”,他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光洁的胸前:“我都把衣服脱了,你也脱了好不?这样比较公平。”
月宜抿着唇寻思了一会儿,也去解开自己的扣子。这种感觉很奇妙,她心里对于即将发生的亲密行为并不反感,也没有特别的不好意思,因为他们是兄妹,反而让一切都增添了一份旁人没有的与生俱来的亲近感。睡衣外面的扣子被缓缓解开,月宜里头光溜溜得,外面冷风一吹,立刻环住自己娇嗔道:“好冷。”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时归远压在她身上,手臂把她环在怀中,胸前感觉着月宜圆鼓鼓的一双妙乳,那里曾经被自己把玩过,软软得、嫩嫩得,好像是鲜奶做成的果冻,一碰,月宜的整张小脸都绯红一片,像是海棠花一般璀璨夺目。
月宜被他牢牢抱着,他像一只树袋熊黏着自己,月宜揪了揪他脑后的发尾小声说:“不冷了。”
“不冷也抱着。我喜欢抱着你。”时归远用小虎牙在月宜白皙如玉的肩窝处蹭了蹭。
月宜咯咯地笑着,双手推搡着他的脑袋,时归远抬起头,手掌灵活地来到两人胸前的空隙中,一把握住月宜稚嫩的椒乳贪婪地揉了两下,自从上一次摸过之后都不知道隔了多久。他也正是血气旺盛的时候,晚上总是会胡思乱想把月宜拆入腹中是什么滋味儿。现在冰释前嫌,不在意那些羁绊,终于可以正式地“欺负”她了。
“我以前以为你很瘦,这里也是平的,后来才知道你总是穿着肥大的衣服所以看不出来。”时归远亲了亲小小的乳尖,月宜羞恼地说:“你那时候就耍流氓,面上看着一副不愿意搭理我的样子,干嘛看我的胸口?”
时归远笑笑说:“也不是,是喜欢你之后才忍不住偷看的。”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月宜好奇地问。
时归远想了想,只得摇摇头无奈含笑:“不记得了,可能,可能给你讲题那次?又或者更早一些,当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你的时候好像已经很久了。”
月宜“唔”了一声,思考了几秒钟说:“可能,是因为我们是兄妹,先天就有一份亲近吧。”
时归远俯下头,继续嗫咬着她的小奶尖,小丫头还稚嫩得很,身上除了花香气,还有一丝丝似有若无的奶香味儿,不禁让他想起了他喜欢吃的那道软糕。他的唇瓣贴在月宜胸前不忍心离去,短硬的头发扎着月宜的肌肤,她抱怨着“不舒服”,时归远却起了坏心思,故意把自己的吻一路往下走,头发更加直接地触碰在她的椒乳上,难受得月宜两条腿使劲扑腾,时归远不为所动,直接按住她的腿,继续在她腰窝处嗫咬着,头发也故意刺弄月宜。
月宜咬着唇瓣委屈地说:“刚做了我男朋友就欺负人,不要你了。”
“不要我你要谁?我是你哥,最应该要你的就是我。”时归远理直气壮地说。
月宜小心翼翼地问:“哥,你真的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吗?”
时归远双手揉着她的奶子,故意挤在一处,看着深深的乳沟,下身硬的变成了铁棍一般,嘴上却轻描淡写地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无论你是谁,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最是甜蜜美好的时刻,哪会有什么负罪感。”他性子向来是看淡一切,可其实内中也有一些阴暗和偏执,于是他在她耳畔袒露道:“我觉得肏自己的亲妹妹,滋味儿一定很爽。”
月宜从没想到这样粗野的词语会从时归远口中说出来,和他那张永远风轻云淡面无表情的俊脸实在不相符。时归远见她有些呆住,忍不住用自己的鸡巴隔着内裤戳了戳她的下面道:“感觉到没,我的鸡巴迫不及待了。”
月宜头一次听到这样粗俗的言辞,俏脸匀红一片,又是羞又是恼,抬手摧残着时归远的脸,将两边的肉肉往旁边扯了扯。时归远含糊不清地说着:“挺舒服的……不疼……”
月宜沮丧地叫了一声,垂下手指说:“讨厌,谁让你天天锻炼身体,还去打什么橄榄球,怎么打你都不疼。坏蛋。”
“有力气你还不高兴?”时归远暧昧地挑了挑眉。
月宜懵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时归远摸摸她的额头,另外一只手却来到月宜双腿之间,手指隔着内裤在月宜稚嫩的花穴口小心戳了戳说:“让我摸摸这里好不好?”
月宜没说什么,只是顺从着时归远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时归远一把接过,然后稍稍迭好放在床尾的凳子上,和他自己的迭放在一处。月宜脸上绯红,时归远也觉得面上火烧火燎得,比自己去参加任何一场考试都激动紧张得多。月宜忽然扶住他的手臂,声音很弱,可是时归远听得清清楚楚:“哥,我喜欢你,所以什么都愿意给你,以后你千万不能欺负我,毕竟我们之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