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归远明白她没有说完的话,他们是亲兄妹,如果有一天分开了,月宜要面对的困境一定要比他多。时归远凝神道:“我这人别的不敢说,言出必行一定做到。”
月宜噗嗤一声笑出来,戳了戳他的酒窝:“切,当时你还冷冰冰地和我说不要喜欢你,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时归远也觉得当初自己做得有点二百五,于是赔笑说:“所以现在对你好啊。”他用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花穴口顶了一下,没怎么用力,月宜也只是眨眨眼,不明所以的样子。时归远的手指在她下身稀疏的毛发间拨弄了几下,坏心眼的缠住自己的一根手指,轻轻扯动一下,月宜气咻咻地说:“疼啊……再弄,我扯你的头发。”
时归远却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双腿间说:“来,扯这里,试试哥哥的鸡巴硬不硬。我们男生私下里调侃彼此,青春期的男生,鸡巴比钻石都硬。”
月宜面红耳赤,平常清风霁月的时归远现在忽然一句比一句离谱,她急急地松开手,心里兵荒马乱。
时归远低声笑着,轻轻咬了咬月宜细腻的耳垂,软软小巧的一枚,吸吮几下,很快就成了玛瑙色,红艳艳的,如她的面颊一般。他忍不住又去咬着月宜的嘴唇,听到小姑娘哼哼唧唧的声音,手指也轻轻地、试探性地向摸了摸那颗小小的花芯。
她身子一动,别过脸,很是不好意思地说:“别碰那里了,脏。”
“脏什么?再说你不是刚洗了澡?”时归远温言道,“我还想尝一尝。”
“哥,你从哪儿学得这些?”月宜嘟着嘴儿问他。
时归远笑道:“这还用学,纯粹是本能。”
月宜撇嘴,表示不相信。
时归远眉梢微扬,倒是有几分骄矜,手指徐徐地滑过小小的花芯,然后慢慢顺着窄细的缝隙往里探去。月宜正是女孩子最青涩也是最稚嫩柔软的年纪,如同枝头刚刚绽开一点点甜蜜的花骨朵。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就要做采花的人。
手指探入其中,曲曲折折、层层迭迭,嫩肉从未有过这样的异物深入,顿时好奇地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时归远修长有力的食指。月宜倏然皱眉“嘶”了一声,委屈地说:“疼……”
“嗯,会有一点疼,我慢慢来,我要是直接把鸡巴插进去,你会更疼。”
月宜听着时归远如此直白露骨的话,心里突突地跳,有些惊慌失措地望着他:“真的要这样吗?我害怕……”
“不怕,哥哥在,哥哥在。”时归远记得那天月宜和自己坦白彼此的关系时,此后的一两天他心底十分厌憎“哥哥”这两个字,可是后来他很快就意识到,月宜失去了妈妈,祝玮又对她不算好,他作为她的亲人,月宜肯定对自己充满了依恋和信任,他不应该觉得别扭,而应该觉得幸运,甚至将照顾好她作为重要责任牢牢地放在自己肩头。
更何况,她念着“哥哥”两个字的时候,清灵又娇俏,他慢慢就喜欢上了这个称呼,不再排斥,只剩思念和回味。
月宜没有再挣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愈发安静下去。
时归远的手指继续慢慢往前,月宜在他怀里努力地将自己放松,可是花穴里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一直在吸吮着时归远的手指,时归远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现在还疼吗?”
月宜咬着手指摇摇头。
时归远左右轻轻地活动,感觉花穴里舒展一些,才又前后缓缓抽插,他的唇抵在月宜颊边,热烫的气息覆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耳畔浮动着女孩儿清脆却又旖旎的声音,软软得,又很娇媚,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
月宜的小花穴里慢慢就涌出汁液,这是情动的表现,时归远也松了口气,心里想着月宜对自己是真得有情意,他嗓音沙哑地开口:“小乖,说你喜欢哥哥。”
“喜欢哥哥。”
“说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月宜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屋外的雨依旧没有停歇,微冷的风透光窗户缝隙吹入屋内,可是少年的身上却十分火热,就像是一个火炉一样包裹着月宜。时归远撤出自己的手指,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鸡巴硬得发疼,月宜眼底春色浮现,如同窗外淡然花影,映衬在时归远眼中,恍若最美的人间仙景:“小乖,让我把我的鸡巴放进去,可以吗?”
她小小声地说着,语气恍若撒娇:“我能说不可以吗?”
时归远捏了捏她的鼻尖:“不能,哥哥说的算!”他稍稍正色,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地往月宜花穴里进入,她急急地喘息着,有些害怕,时归远的手掌将她桎梏在怀中,掐着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鸡巴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一寸一寸缓慢地插入,月宜哪里受得住,哪怕是已经被他的手指抽插了几下,可还是觉得难受,她手臂抬起来抵在时归远的胸前,皱着眉头哭求说:“你别动……还是疼……”
时归远额上和手背上的青筋浮现,原本清冷的面容也染上一层纯粹的欲念,他的鸡巴卡在一半也几乎要了他的命,只得粗喘着说:“我、我也难受,小乖,你忍一忍,我都插进去就好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