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司音音也是个受害者啊。
尴尬沉默了一会,他又禁不住对司羡鱼的举动感到好奇,“你……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寒光一闪。
凤斯年惊得瞳孔一缩,“不要!”
司羡鱼的簪子已经在手腕割开一道,放出血来。
凤斯年整个人都不好了,“疯了疯了!你这女子到底想干什么,不就是本王对你没意思吗,用得着这么以死相逼?我告诉你,就算你用自杀要挟本王,本王也不会屈服的!本王——”
司羡鱼举着染血的发簪走过来,挑着唇角笑容和煦,“说啊,怎么不说了?”
凤斯年的目光闪闪烁烁,身体禁不住向往后躲。
可是他现在手软脚软,根本就躲不开。
再加上一身湿漉漉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衣裳,看起来愈发可怜可欺。
“你别冲动!就算、就算你和本王真的发生了什么,本王也是不可能会娶你的,但是你就斩断了自己的后路,往后该怎么找个好人家呢!”
锋利的簪尖一下点到了凤斯年的脖颈。
微凉的金属质感让凤斯年的声带一瞬拉紧!
司羡鱼单手探上凤斯年的手腕。
“别碰我!”凤斯年全身写满了拒绝。
然而却没有等到对方有什么更进一步的过分举动。
他微微愣了一下,刚抬起头——
“快!就是这边!”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动静,来的人不少。
凤斯年呼吸一滞!
“嘶!”突然手指一痛!
司羡鱼已经把簪子插回到头上,“不想让别人捉奸在床的话就闭好你的嘴巴。”
飞快在凤斯年手背上扎了四五针,司羡鱼一脚踢翻了香炉。
又踩了几脚!
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香味很快就没了。
司羡鱼回来在凤斯年头顶落下一针,凤斯年忽然觉得头脑一激灵!
“醒了?”她问。
凤斯年举棋不定,他捉摸不透眼前的女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