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也没有劝阻,只是目光如炬,看着杨玄览。
哒哒的脚步声中,佑大的一个大殿,所有的文武官员一息间全部走的干干净净。
“王大人,你在胡说些什么?”
杨玄览收回眼光,看着王泰,铁青着脸道。
“杨玄览,你不会以为什么都看不出来吧?”
王泰怫然道,对杨玄览的称呼都变了。利用公报私仇,这一直是王泰极为憎恶的事情。
王泰为人处事,别人保奏自己的儿子,他都不同意。其人的处事可见一斑。
杨玄览这样做事,已经犯了他的大忌了。
“我开始还只是怀疑,你们都姓杨,在武科举报名的时候,你删掉了他的名字。擂台比武的时候,你经常进入考场,最后一场,你连勉励的话都没有,就走接离开。”
“而如今文试批阅,你私自调他的卷子,明明文章做的极好,却贬得一无是处……。杨玄览,你的做法做风,由不得我不去怀疑了。”
王泰沉声道。
“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我?”
杨玄览瞳孔一缩,寒声道。
仅靠猜测,王泰是不敢这么肯定的跟他说的。
“武科举结束后,直到最近才有的结果。”
王泰道。
“咝!”
杨玄览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光芒闪烁,脑海中更是转过无数的念头。王泰即然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翻话,那么再说些什么否认的话都是没用的了。
“没错。我们两确实同宗同族。但是这又怎么样?难道我身为琅琊郡镇守还要避讳一个考生吗?我可不知道,大汉皇朝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
杨玄览沉声道。
“你确实不需要避讳,但是至少你应该秉公办理。”
王泰看着杨玄览,沉声道。
“哼,王大人。我还是那句话。这篇文章满纸荒唐,一派胡言,幼稚的可笑。这种文章在我手底下是绝对不可能过审的。”
杨玄览负着双手,缓缓道:
“我不管你怎么说。说我公报私仇也好,别的也好。总之,文试榜单上绝对不可能有这种试卷的名字。”
这翻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王泰虽然是军中名宿,但是在这件事上两人平起平坐,杨玄览根本就不必看他的脸色。
至于王泰的指控,他身为堂堂朝阳驸马,难道还会怕了?
“杨玄览,你敢!”
王泰大怒:
“你和那个杨纪有私怨在前,胆敢公报私仇在后,你就不怕朝廷铁律吗?”
“哼,好大的高帽子。外举不避嫌,内举不避亲,我按照朝往律法行事,哪里来的公报私仇。——王大人,你吓我?”
杨玄览衣袖一拂,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