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只是原本是为了消愁,推杯换盏间的那些话语反而使人更加恐惧了。 他烦闷地任凭妻子取下发冠。这本是丫鬟仆妇干的活,谁叫南安侯夫妻蜜里调油,于是这些小事便也从不假手于人。 许氏一向温婉柔媚,虽说算不上多聪慧,只在揣摩夫君心思上颇有心得,何况卫纮的不愉几乎就写在脸上:可是今日有些不顺? 自从傻哥哥起事以来,我哪里有顺心的时候。卫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骨肉相残使他心力交瘁。妻子不过嫁来一年余,不懂其中的机关,胆子又小,这些事情他也不愿讲的太细。 说到这个,父亲最近也有些想要告老还乡的想法呢。许氏说道。她父亲在江南做太守,如今楚王的叛军正盘踞在哪里,真是虎狼之境,若有个万一若是陛下迁怒于卫郎,父亲也是不愿的。 陛下先皇后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