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在终生不安。
施暴者,却没有半点反省和懊悔的心。
没道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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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祈给殷湘打了个电话。
殷湘反复说着没事,又跟他俩道歉,说自己不知道连振成会突然回来,让他俩都没吃好饭,还跟着为自己的事操心。
连祈始终是不放心,又过去两趟。
江惊岁担心他和连振成再有什么冲突,每次连祈过去的时候,也跟着一起去了。
没碰到过连振成。
殷湘这几天一直在杨燕和连华茂这边住着。
连祈又跟她提了离婚的事,江惊岁也跟着说了两句。
殷湘却只是摇头,讷讷地为连振成找着理由,说他已经跟她道过歉了,也在老爷子面前保证过以后不会再动手了。
熟悉的话。
熟悉的说辞。
几乎是旧事重演。
道歉有什么用,保证又有什么用。
连振成的保证,什么时候生效过。
但殷湘只是反复说着这句:“他已经很少动手了,偶尔喝醉酒的时候,我躲着他就是了。”
她还是不想离婚。
江惊岁很想问她一句,这样的婚姻过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但毕竟是长辈,有些话也不适合江惊岁这个做小辈的说,她忍了忍,到底把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
劝不动就没办法了。
这个年纪的人可能也比较固执,有自己的想法,那就随她吧。
江惊岁起身看了连祈一眼,眼神里带着无奈。
连祈扯了扯唇角,便也不再说什么,面无表情地转身出了房间。
老爷子在客厅里坐着,连华茂和杨燕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