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没什么兴趣,而且确实这些日子都要忙得脚不沾地。
又听得严暮自道:“到时候花神赐福,可以保佑风调雨顺、长辈安康与夫妻和睦。”
赵玉将到口中的那句“你若是想,到时候送你去与温舒逛逛也就罢了”咽下,慢悠悠道:“哦,那可以去一下。”
说着又像是欲盖弥彰,补充道:“孤乃储君,自然有为万民祈福风调雨顺的责任。”
说完他又觉得不够,接着加上一句:“我母后身子骨不爽利,顺便可以求个平安健康。”
一顿饭下来,可谓宾主尽欢。赵玉心情好,临出门前看见院门那两盏孔雀灯,垂下眼看她:“说这也是你做的?”
“嗯……”严暮自看似欲言又止,面上写着“快来问我为什么做孔雀灯啊”。
果然,孔雀上钩了,接着往下问:“之前去灯集给你买的小兔子不喜欢?怎么不也一并挂出来。”
赵玉私心里还是觉得小兔子更要像她,表面上看着总是软得能让人心都化了,其实是只悄悄长了小爪子、小门牙的兔子。
严暮自双目含情:“媏媏觉得殿下像孔雀般耀眼好看。”
润黄的烛火光在她的眸中跳动,流光溢彩,赵玉看得心尖痒痒,不禁上手用大拇指摸了摸她尖尖的下巴。
“孤知道你的心,今晚温琢过来,还要商量事情,估摸着要到天亮去了。你不必等孤,好好睡。”赵玉刚说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这小骗子不用他说,估计也能睡得黑甜。
临走前,他又摸摸她黑顺的长辫,道:“明日孤来得再早些,必定不用再热菜。”
温府。
蒋氏特地在后院辟出一间空旷的房间,严暮自在屋内把这杆子踢腿。
温舒愣愣看着严姐姐的脚踝碰到额头,又飞上后脑勺,连练叶神的动作都忘了。
温舒瞠目结舌看着严暮自又继续去甩腰,用身子做着那些她看着就觉得身体要断掉的动作。
待严暮自停下休息,温舒眼巴巴将蒋氏给她们准备的玫瑰饮子递到严暮自面前。
“严姐姐,你都喝了吧。”小姑娘觉得自己都没有没有资格来喝长嫂准备的饮子,在严姐姐这般不要命的准备之下,自己的排练看上去太过于小儿科了。
待看着她最喜欢的严姐姐喝下玫瑰饮子,她又道:“疼吗?严姐姐。”
严暮自知道她对自己的心,眼神软了下来,食言道:“习惯了就不疼了。”
“那就还是疼,严姐姐再喝一口,嘴上甜了身上就没有那么痛了。”温舒将剩下的玫瑰饮子往她面前又推了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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