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撑着我,还把我的嘴堵上了。周围一片漆黑,但我发现我们并不在户外,而是正穿过酒店。我能听到所有人用各种语言高声喊叫,质问灯怎么突然不亮了。那两个人把我拖下楼梯。我们走过一段地下通道,然后穿过一扇门,又从酒店后面的玻璃门走到了室外。不一会儿,我们头顶上就多出了一片松树的绿荫。 我瞥到另一个身影,正处于跟我一样的困境。同时我意识到波洛也成了这场大胆总攻的牺牲品。 四号凭借纯粹的鲁莽赢得了这一局。我猜他可能使用了某种立即起效的麻醉剂,有可能是氯乙烷——在我们的鼻子下方打破一小瓶药剂。随后,趁着周围陷入黑暗,他的手下——有可能就是坐在旁边的客人——把我们的嘴都堵上,然后把我们从酒店拖走了。 我无法形容接下来的那一个小时。我们以极快的速度穿过树林,全程都在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