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时候!”祝春好震惊,余光瞥到文件袋,陡然记起来,“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说要帮我劝我妈的那次!”
周炽眉骨轻抬,表示默认。
祝春好“嘶”了声,睫毛一个劲儿地颤,“你好可怕啊,竟然从那时候就开始算计了,我……”
“嗯。”
周炽坦然得很,歪了歪头,上位者那种松弛的掌控姿态原形毕露:
“所以,小蝴蝶,这次你飞不走了。”
他垂着眸。
“选吧。结婚还是联姻?”
什么狗屁各奔东西从来不是选项之一。
这还怎么选呀……
祝春好红着脸,垂着眼:
“……那就结婚呗。”
她的声音勉强细弱得很,但周炽还是听见了,他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漆黑着压了下去。
“乖阿蝶。”
他终于含住了他盯得很久的,她唇瓣上鲜红的血珠,湿热的舌尖打了个卷,将它勾进了喉咙里,而后继续将剩下的血丝儿,狠狠吮吸碾磨得一点都不剩。
祝春好被他吸得嘴角都发麻了,直酥到舌根,她拿手推他,眼泪婆娑着:“……你变态啊。”
他紧覆在她的唇上哑道,“疼吗?”
祝春好知道他在说嘴上那个被他咬破的地方,尾音有点软和地扬着,“疼!还不都是你干的!”
她隐约记着他昨晚仗着她喝醉,可凶可放纵了,翻来覆去地弄。
“嗯,我干的。”周炽供认不讳,提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到桌子上,声音低得人情不自禁发颤,“作为补偿,今晚好好伺候祝大小姐。”
“……谁要啊…呜……”
祝春好想往后躲,却被他一手扣着后脑按了回去。
呼吸在一瞬间便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她眼底很快便又被他亲起了雾,积满了顺着眼角滑下来,蹭到了他的脸上。
然后,布料挺括的制服裤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抵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唔……”
祝春好被烫得仰了下脑袋,踢了脚他的制服军靴。
“周炽!”怒声里都含羞带水。
她一仰头喘息,就被周炽叼到了她粉红的脖颈儿。
他现在真是受不了她哭。
周炽在她颈侧纤细的血管上轻轻磨着犬牙,也有点想给她留几个牙印。
他烦躁地含糊道,“……果然应该回家再谈。”
祝春好被他身上传过来的热气吓得要命,但她的身体完全反抗不了他,他一碰她,她就软成了水,尾椎都酥得全靠他掌着,只能语言上呜呜着:
“你冷静点,周炽,嗯…这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