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打印装订,携着几本似书成册的打印稿,我兴奋异常地乘坐头等舱(是炸裂市政府帮我买的票),直飞到炸裂飞机场。走出机舱门,看见炸裂市政府的人员就等在飞机下。他们和我握手寒暄,献了鲜花,把我接上专车,就在三辆警车的鸣笛开道中,把我拉到了炸裂市政府对面的炸裂迎宾馆,住进了由许多要人和名人、巨商住过的总统套间里。晚饭炸裂市的孔市长亲自设宴接待了我。自然他和我在《炸裂志》中写的一模样,五十几岁,中等身材,方盘儿脸。虽然话不多,却是每一句话都落地有声到当啷当啷响。那餐晚宴的饭菜之好若说两个字,就是罕见了。若要说句话,就是在我的终生已经注定空前绝后了。吃饭间,我把打印好的志书交给主座正位上的孔市长,他欣喜地匆匆翻几下,交给秘书说了一句话: “阎作家有什么困难都给他解决掉,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