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你很久了。”
啊?
思绪稍一停顿,江恶剑好似立刻猜到他想要做什么,但也与此同时,来不及他做出任何反应,眼前又忽地暗下。
外头日光早就随着这几番折腾而隐没,此刻没有烛光的屋内更显昏沉,尤其双目竟被司韶令以眼纱缠紧,江恶剑一时无法适应,转头看去,视线模糊不已。
只恍惚看到,身后居高临下的人影又抬袖自他面前一掠,左耳短暂刺痛,那枚一直由朱红细线穿绑的铜钱便无声落入司韶令的掌心。
“啊,那个是——”
江恶剑忙不迭开口欲拿回来,然而这次猛让他戛然而止的,并非司韶令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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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令便也瞬然清醒了几分,半晌过后,冷声开口,“你知道就好。”
说完,随着他在已陷入昏黑的屋内略显仓惶般地起身,袖口与之同时划出一道孤伶的微影,直抛在江恶剑的指尖。
是那枚险些被他捏碎的铜钱。
余光看到江恶剑摸索着又无比宝贝地将其攥入掌心,司韶令再忍受不了地转身出门。
第26章隐疾
翌日。
江恶剑一睁开眼,率先看见的竟是司韶令沉睡中近在咫尺的眼睫,安静弯卷着,勾住他微有迷茫的视线。
记忆一点点地回笼,也便不出片刻,已然拼凑起他们昨天那番昏天暗地的情景。
只微一停顿,神情倒没什么波澜,毕竟在江恶剑看来,以他这副躯骨,第一次尝到如此销魂滋味,是与司韶令这般的人,他没有任何亏损。
尤其,他也心知自己发情时神志不清,必然不会少了折腾,司韶令能忍到他情汛消退才动手,已对他是最大的恩惠。
更何况那滋味虽然令人很没面子,却比他想象的要舒服得多,也不知是司韶令天生对什么都无师自通,还是他其实才经验丰富。
倒是没听说过,司韶令有关系暧昧之人。
当然,即便有,也不关他的事。
他除了是他的主子,其他的,不该他胡思乱想。
相比之下,让他比较在意的,反而是司韶令出门后不久,他趴在呼吸都静止了般的屋内,鼓鼓心跳之余,隐约听见祁九坤的话。
因司韶令实际并未走远,所以祁九坤那年迈却底气十足的骂骂咧咧尤为清楚。
“我那屋是给病人治病的,你个臭小子猴急个什么劲儿?床都要让你摇塌了!”
“……”司韶令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