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事呢?”笑容不变,但说话的口气却回到两个初见时的陌生。 您?南宫适稍皱了眉。“没事吗?” “当然没有,您独自面对危险,将我置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我还受伤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您了。”她将花插入瓶中凝视花瓣,视线始终不曾落在他身上。 南宫适在她将花瓶放置在床头时出手拉住她的长裙,要求道:“看我。”果然生气了。 “不!”愈是要求,她别开脸的角度愈大,语气中的微颤脆弱得足以教人心折。“我绝不看您。”要她看他因自己而导致的遍体鳞伤——不,她不敢看。 “因为我毁容了?”昏边前的记忆是火光灼灼的炽热高温,他记得自己当时被踢进火堆中,难道……“是吗?”也难怪她不愿看了,呵…… “您没有,您只是烧伤,并没有毁容。”被送进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