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有些不适。”阮微然身子适时地晃了晃,扶额。
“夫人,你怎么了?”傅典扶她倚靠在自己怀中。
而后道:“今日五弟这热闹可不好看。”
“喜气的节日都给扫了兴。”蹙蹙眉。
“既然然儿身子不适,那今日的晚宴太子府便不参加了。”
“来人,回宫。”说着,便扔下两个死人和一地鲜血,昂首甩袖直接离了祝神殿。
夫妻俩一唱一和地撇了个干净。还走得干脆。
傅染沉眉。
此事定与傅典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下死手太快,让人拿不住什么口子。
琢磨间,方御医突然忧心的望着姜桃道:“姜姑娘,让微臣帮你把把脉吧。”
傅染一下回神。
这才注意到,姜桃的呼吸比先前急促很多。
虽蒙住了眼睛,但也不难看出此时面颊异样的红。
傅染将手探向姜桃面颊。
凉意袭来,姜桃一把抓住,难耐的咬了一口,带着吮允的感觉。
像小猫吃鱼,急急地舔咬,小舌迫不及待的解馋。
傅染一惊。这是……
这种情形他太熟悉了。
连忙将她裹住,火速带离了祝神殿。
一路小心护着,不叫人看到她这副模样,赶回了花房。
方御医把完脉,摇摇头,果然证实了傅染心中猜想。
“是情?药。”
在寒亭,何晚霜一时忘了手帕上有情?药,拿出来给姜桃擦了手。
姜桃吮吸手指尖伤口那一下,又正好无意中将这情?药摄入了。
“能解吗?”傅染问道。若是普通情?药,一般都是有解药的。
方御医为难地摇摇头:“这种情?药微臣从未见过,怕是此中高手所出。”
此中高手?
傅染想到了什么。
眉心一动,站起身凛声道:“叫墨牟来。”
墨牟很快便揪着墨无忧一起过来了。
“说吧,这是不是你搞得鬼?”墨牟问她。对自己这个油盐不进的妹妹毫无办法。
墨无忧走到姜桃身边,嗅了嗅,道:“这不是我的药。”
又掀掀眼皮,补充:“之前是,现在不是。”
“什么意思?”墨牟催她,“快把你的解药拿出来。”
墨无忧缓缓拿出解药,却一下全倒进了自己嘴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