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猛的抬头,不解地瞅他。
寸剑戳了刺桐一下:中邪了你?
刺桐:我实在太怕她下句就是要陪我找姐姐。
这时墨牟也悠悠跟了上来,开口就是:“哟。”
惊奇地盯住禾雀。
「居然有隔了这么久再看还是觉得肤色好黑的女子。」
但墨牟话到嘴边转了转又咽下去了。
他依稀记得,这女子不仅肤色黑,力气还大。
他可不想再挨揍了。
不过墨牟这眼神里的意思还是被禾雀读懂了。
柳眉一竖,不客气道:“你干嘛?”
看着墨牟推开了栅栏门准备进来,禾雀谨慎拦住。
墨牟松了手,悠悠环起手臂无辜道:“是殿下不放心,让我过来给二人把把脉。”
“看看这一路奔波,身子有没有亏损之处。”
“禾雀姑娘何必如此如临大敌?”
傅染知道,若禾雀鸢尾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姜桃定会不得安心。
因此派了墨牟过来,照拂照拂。
“不必。”禾雀将其关在门外。
“我们和小姐还有话要说。”凤眼一睨,意思是,你们退下吧。
墨牟好笑地挠挠眉。
明明人在客乡,却还挺有气势。
他倒乐得清闲。理理衣摆,潇洒走人了。
禾雀这才松了口气。
“小姐,你怎能这般任性。”其他人走后,关上门,该来的数落还是来了。
姜桃心虚地摸摸鼻子,撒娇道:“好禾雀。”
禾雀叉起腰,不省心道:“你呀。”
“这人心险恶,眼下又是乱世,怎能如此不顾安危?”
“你不知道我们在大托都急成什么模样了。”
“就为这么一个臭男人,根本不值得。”
“男人能有什么好。”经过这一遭,禾雀想法也发生了很大改变。
说着说着,有点激动,“狗男人终成坟墓,耽情人黄泉枯骨。”
“小姐呀小姐,你忘了圣娘子教的‘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了吗?”禾雀谆谆教诲。
全然忘了,这也是她在来凉国途中,从赵侃给她读的书本上才新学到的感悟了。
“韶华如此珍贵,为这些臭男人走过就是浪费。”
“要我说,成亲只是女子幸福的障眼,进去之后一瞧,就会发现坟头才是它永远的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