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放我,下来。能走。”
&esp;&esp;门外的走廊还时而有人来往。一到门外,小钟强撑着精神,与他说话。
&esp;&esp;可她的两条腿就像扎进稀汤里的筷子,一着地又要歪倒。大钟连忙弯低身子,撑在她张开的手臂下,接回西服外套,将她弄乱的上衣重新系回裙里。
&esp;&esp;他摇着头又要抱她,她却将手挽进他的掌心,重复一遍:“能走。”
&esp;&esp;“别逞强了。”大钟道。
&esp;&esp;小钟昏昏沉沉转过头,这才看清他此刻的容颜,红着双眼,失魂落魄,微蹙的眉心千般哀痛,浅棕眼瞳格外清莹,似刚洗过一场大雨。
&esp;&esp;她猜不到,听完胡云峥那段无中生有的羞辱,他心中是如何作想。尤其是她以前,总爱半真半假地轻浮挑衅,专以逗他失态为乐,这下洗不清了。
&esp;&esp;然而,望着他这可怜的神色,她更下定决心破罐破摔,坐实荡妇的骂名,不择手段勾他上床。
&esp;&esp;她捧着他的侧脸,毫不犹豫吻上,一边勾起腿,欲擒故纵轻蹭他下身。
&esp;&esp;泪花将灯光染得迷离。酒味,杜松子的清甜气息,在唇齿间回荡。她转进墙角的里侧,暗暗对他撩高裙摆,露出暧昧的绝对领域,长舌般吊紧的蕾丝袜套。
&esp;&esp;“白丝,喜欢吗?”
&esp;&esp;许是酒精作祟,今夜的他格外容易情绪激动。光是这样,他就受不了地嚎叫起来:“不许你这么轻贱自己。”
&esp;&esp;她娇笑着品味他那憋屈的愠怒,“你生气,好像兔子。”
&esp;&esp;“我没有生气。”
&esp;&esp;“可惜。”她边阴阳怪气说着,背身扶墙,翘起屁股,用两指掰开腿心,“湿了,弄一下。你说,这里很乱,不奇怪。”
&esp;&esp;他却像对待囚犯一样,缴了她的双手,“你被下的是迷药,不是春药。”
&esp;&esp;“你好凶。”
&esp;&esp;说话时,药性的恶心不适再次发作,她险些吐在他身上。
&esp;&esp;他带她来洗手台前吐了个干净,又灌下许多矿泉水,她才终于舒服一点。只是一抬眼,她望见镜中的他冷酷无情地板着脸,不禁再次头痛起来。
&esp;&esp;她先发制人道:“既然不要我,还过来干什么?没意义的。我就是在外面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esp;&esp;说至此处,她忽想起他先前那句话,心上不由一酸,别扭试探,“还是说你入戏太深,一旦……我……我才没有喜欢你!也不想跟你纠缠不清,最多是……玩玩而已。”
&esp;&esp;说了半天,仿佛什么都没说明白。她不想将话讲得太明,又教他猜中心思,反过来游刃有余吊着自己。可这般闪烁其词,反像是到处捅出篓子,将底牌露得一清二楚。
&esp;&esp;“是啊,最多只是玩玩而已。”他面无表情,顺她的话随口接道。手指陷在背沟缓缓下移,拿捏着她的腰逐渐压低。他露出极具压迫感的冷笑,道:“谁动真情,谁是小狗。”
&esp;&esp;她这才发觉些许不妙,僵硬抵触,“你要做什么?”
&esp;&esp;他将左手小心翼翼探进裙底,挑开内裤,用她最难消受的方式揉按阴蒂。
&esp;&esp;手指不如舌尖湿软,却是灵活百倍。纯然的感官刺激就像芥末误呛进气管,很快惹出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