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是不是忘了咱们牌还没打完。
等靳长殊的身影彻底看不到了,才有人敢小声嘀咕:“二爷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另一个笑道:“我刚刚没敢抬头,只瞥了一眼,就觉得满室生香,这样的大美人,若是换我,也甘愿死在她的裙下。”
只有袁逐沉默不语,和他平日嘴贱的形象大相径庭。
有人拿手肘戳了戳他:“老袁,怎么不说话?看到美女,你居然不品鉴两句?”
袁逐将手中的牌丢到桌上:“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二爷把整个京城都翻了个底儿朝天的事吗?”
这事儿闹得挺大的,就算不是靳长殊身边最贴心的人也有所耳闻。
几个人对视一眼:“不会是……”
“就是这位主儿。”袁逐嘿嘿一笑,“敢对着二爷的女人评头论足,你们想死,我可还没活够呢。”
这几人立刻慌了神:“这……我们哪知道。”
“是啊,二爷护得严,我们哪有那个荣幸得见真佛。要是知道,哪敢这么说话……”
袁逐听得心里暗爽,总算不是他一个人嘴欠惹祸了,却又一本正经:“阮家那位马上就来了,你们待会儿,谁敢去请二爷
回来?”
今日这场宴,请的便是阮家小少爷阮烈,只是客人未到,主人却已经先行离场了。
屋里彻底没人说话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二爷抱着美人儿走了,若是出来的早,岂不是说明,二爷能力有瑕?
可若是能力没有问题……
袁逐叹了口气,把面前筹码一推,歪在椅子上:“咱们可是有的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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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内。
光影婆娑。
星光落海,海浪起伏间,碎成万千跳跃不定的光芒。落入房内壁上,勾勒出两人身影。
一个影子半跪半坐,两条纤细手臂支撑不住,颤抖着就要倒下,身下的影子,忽然抬起手来,撑住她的掌心,十指交扣。
她的腰酸得一塌糊涂,哪怕被他撑着,也像是海浪中的一条小舟,摇晃着,要被海浪覆没。
眼尾生理性的泪水断线似的滚落,沿着她雪白的面颊向下,没入颈中。胸口佩戴着的压襟零零落落,发出簌簌的声响,她像是一枝带雨的梨花,在磅礴的大雨中溃不成军。
“不是想要我的位置?”这样的时刻,连他语调中都染上同旁日不同的热度,嗓音低哑,笑得肆无忌惮,“今天让你在上面。”
宋荔晚泪眼朦胧,桃花眸中云遮雾绕,意识都被火烧得模糊,只能带着哭腔骂他说:“你……你有病啊……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位置。”
她的声音软得像是一汪水,绕在指尖,春意撩人。靳长殊手扣住她后颈,稍稍用力,压着她折腰迎向他。
他含丨住她的唇瓣,在她唇上,品到玫瑰的香,带一点淡淡的甜,都是引人上瘾,再也不愿清醒的滋味。
他尝一次,便已沦陷,恨不得同她日日夜夜。
靳长殊忽然笑了一声,宋荔晚早已脱力,下颌压在他肩头,雪色肌肤在星海一色间,如同一捧泡沫,将要融化。
“我那时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