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捣着那些地主兼并土地,让百姓流离失所,然后鼓捣着没有了土地生计的百姓谋反。这要是形成了一个恶循环,半壁江山就没了呀。”
惭愧呀,天祐帝觉得脸上烧。
娘子带着病,去找熊孩子们,帮着赈灾,还带回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他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惭愧惭愧。
“这个,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拍了拍苏雨桐的背以示安慰,“你不要太难过了,你的病,好些了吗?这次出去,辛苦了。”
娘的,这还算句人话。
“命苦,哼”,冷哼一声,笔墨一推,趴到了桌子上,啪啪的掉眼泪儿。“这次去找熊孩子们,不知道多惊险,回来还要喝西北风,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苏雨桐这么一哭,天祐帝麻爪儿了。生了半天的闲气,还把自家媳妇儿给气坏了。
“娘子,娘子,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是为夫小心眼儿了,为夫在这里给你陪不是了。”
“怎么陪?”嘿嘿,这个可以有,她激动的直接爬了起来。
“你说。”
好咧,伸手就掐住了天祐帝的脖子。
“说,为什么吃飞醋。”
“我,没有啊,怎么能呢。”
仰头看天,他是男人诶,他是皇帝,哪能跟一个女人说自己吃醋呢,打死都不能承认。
“真没有。”小手加了点儿力。
“那好,你自己睡吧,我估计要忙到天亮,也不一定能够写的完。”
哎呀,又是让他看得见吃不着,太痛苦了。
“我说,我说。”顺势搂住了那小蛮腰,人清减了不少,怎么腰倒是感觉粗了呢。
“讨厌,比划什么呢,痒痒的。”
苏雨桐不客气的,扒拉开了他的胳膊。
“瘦了。”
“哪有,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的话,到底为什么吃错。”
光吃醋吗?还窝火呢。
“我让铁宣跟你写的信,你看了吗?两个多月了,你都不给为夫写封信,还以为你把为夫给忘了呢。”
感情就为了这个吗,就让他大半夜的冷风里跑了半天,混蛋,怎么这么小气。
“那封信我正要看的时候,失手掉水里了,根本就没有看到是什么。
孩子们不是给你们写信了吗,那些小报告,不比我叙述的详细吗?”
熊孩子们,一个一个小叛徒,亏她伺候着他们吃,伺候着他们穿,哄着他们高兴,回头就什么都敢写。她现了好几封呢。说不定有什么没现的,乱说,让狗皇帝起了疑心。
在苏雨桐的脸上,偷亲了一下。
“可是想看你写的。”
“我哪有功夫啊,刚到那里,病的眼皮都不想抬。
还遇到了抽风的舅舅,舅妈给捣乱,担惊受怕的。
熊孩子们一多了,比这淘气,要哄,铁宣去帮梁锦州平叛了,文王就是个文人,处理地方事务来,力不从心。
都要管,都要问,我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啊。”
“娘子,对不起,对不起了,我今晚好好补偿你如何?”
滚蛋吧,想的可是真美呀。人家在面辛辛苦苦忙活两个多月,这回来,连个好脸色都没有,还想想歪门邪道,做梦去吧,没揍人已经很客气了呢,哼。
“恕难从命。”啵儿的亲了一口,然后扭身,继续干活儿。
就是让你看得见,吃不到,磨死你,让你混蛋乱吃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