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仅有一盏摇晃的绿釉铜油灯,侧壁开的窗不?大,月光从窗隙漏进来,室内昏暗而压抑。 梦里的容厌站在她面前。 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身边最后一根浮木一般,死死拉住他的手,跌跌撞撞到床脚,摔进塌中。 梦里的他淡淡看着?她。 “饶温会将解药送来,忍一会儿。” 她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想快点消磨下去那股几乎将她烧化的燥热。 她依附在他身上,他腰间束带是阻拦,衣衫是阻拦,那便悉数都要去除,手伸进他衣襟里,又难受又急躁,掌心贴上他冰凉的肌肤,就好像在沙漠中蓦然间看到一片绿洲。 她吻上他唇瓣。 容厌按住她肩膀,“孤不?是你的解药。” 她低泣,“可我只想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