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箐头也不回说,“结婚呗,结了婚就彻底绑一块了。”
“怎么结婚?”
“拿户口本去民政局,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上楼睡午觉去。”
李衡星那天偷溜途中被他妈抓回去了,还被打了一顿,于箐告诉他,再乱跑就把他送到封闭式学校。
他又难受了好多天,他爸周末带他和李思恬去了趟海洋馆他才重新打起精神,日记里不再出现有关傅琅彧的事。
哪成想他都强行遗忘了一波,傅琅彧还是栽他手里了,这次再让他跑,李衡星敢说把名字倒着写。
抱着箱子出门,走的毫无留恋,这次这个家真的不必再回来了。
离傅琅彧下班还有点时间,李衡星又回了公司,到了他办公室一看,前任君还在,伸手想给大佬整理歪了的领带。
傅琅彧往后躲开,许前任一脸受伤,“以前我也会帮你整理。”
李衡星把箱子往宽大的办公桌一砸,发出一声重响,抬手扯松傅琅彧的领带。我们乐意歪着,碍着谁了。
“叔叔好。”
进来前他找门神打听了下,前任曾经是大佬的学长,那他喊一声叔叔理所当然。
前任一脸莫名,“你是?”
李衡星笑眯眯指着傅琅彧,“我是他亲爱的,举行婚礼时会给你发请帖的,你没什么事可以出去了吗,我们有家事要谈。”
前任心有不甘的被陆宁川请离,李衡星屁股一抬坐到了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盯着傅琅彧气势汹汹道,“说,当初为什么失约?”
“临时决定要出国。”
李衡星拧眉,以他当时那烦人劲,傅琅彧要是来道别,他肯定撒泼打滚不让人走,不来情有可原。
傅琅彧接着补充,“回国后就接管公司,腾不出时间找你。”
“后来稍微空闲下来,想到我对你而言只是小时候认识的一个哥哥,过去了那么久,你恐怕早就不记得了,我再出现也没有必要,你过得好就行。”
“我好个屁!”李衡星恶向胆边生,跳下来探手往傅琅彧身下抓了一把,“谁把你当哥哥,这个才是你弟弟!”
李衡星炸毛,又凶又委屈,“不是我想忘记的,是等不到你才不得不放弃,明白吗老男人!”
傅琅彧怔愣几秒,掐着李衡星的腰把人拉到腿上,“我比你大,思考的东西更多,你现在一时冲动跟了我,我怕你日后后悔。”
“这不是没到日后吗,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后悔?”李衡星故意挑事,把不怕死演绎得淋漓尽致,就差揪着大佬衣领吼一句你不行了。
傅琅彧偏头点了根烟,李衡星特别看不惯他这副稳的一批的样子,着急上火饥渴不满的从来只有他。
“傅琅彧,你别名大禹啊,三过而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