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最近真的奇怪的很,一天到晚给她打电话,又没事,总问些在干嘛,做什么,吃饭了没?要不要一起吃饭,要不要出去走走,有没有想去哪玩?他可以带她去。
总之,很不对劲。
以前也没对她这么上心过。
一反常态。
搞得秦愫心里总是毛毛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可偏偏啥事都没有。
弄的她心里更毛了。
特别是,她现在骂贺知脑子有毛病,他不仅不生气,反倒不自然的将手抵在唇边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下。
然后说,“你也看出来我最近不太对劲了啊。”
秦愫拧眉,然后凑近他,上下打量一圈,紧张道,“哥,贺知哥,你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去你的。”
贺知皱眉,“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秦愫撇撇嘴,“谁让你最近这么奇怪。”
话刚落,贺知就更奇怪了,“以后别叫我哥,我又不是你哥。”
以前可都是他走哪都说她是他妹,他是她哥,她说不是,他还生气恼火。
秦愫完全看不懂贺知了。
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人铁定哪里出了问题,自己一定要尽量离远点,免得烧到了自己。
秦愫朝别出去,贺知又要跟上,被旁边的兄弟拉过来,“怎么老跟着愫妹妹屁股后面走,过来打球。”
甩开贺知后,秦愫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没想到和童桦迎面撞上了。
真是冤家路窄。
秦愫只当没看到的目不斜视的直直往前,童桦却开了口,她说,“你是宋晚的朋友对吗?”
这不是废话,她不都看到自己和宋晚一起逛街了的吗?
装模作样个什么劲。
不喜欢的人,真是不管说什么都能引起反感,秦愫说,“是,有事?”
“没事。”
童桦道。
没事浪费她什么时间,秦愫继续往外走,又被童桦叫住了。
秦愫很烦,自然语气也不大好,“你到底有什么事?”
“就是想问问你,宋晚最近还好吗?”
上次她跟她说了那些话,她应该已经找过陆晟了,有没有问出结果,童桦还不知道。
“她很好,好的很。”
秦愫以为童桦是想看宋晚笑话,故意道。
童桦听出来,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秦愫,“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就走了。
看出秦愫对自己有敌意,童桦也问不出来什么了,等她回到台球室。
时间不早了,有人张罗着要吃饭,说哪处半山开了家新餐厅,味道很好,要一起过去尝尝。
童桦俨然没有那个心情了,这些人她都不认识,和他们呆在一起,她其实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