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第二天醒来,头还有些晕。
秦愫比她早起,在客厅泡了牛奶,宋晚洗漱之后,她就将牛奶递了过去。
宋晚喝牛奶时,秦愫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喝完问她,“你还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什么?”
宋晚有点不太能想的起来。
秦愫道,“你说你只要陆晟。”
虽然不太能记起,但这话出自自己口中,宋晚也没什么好意外。
唯一意外的是,她竟能将这句话说出来。
酒精果然是个好东西。
秦愫留了一晚,就是等着早上第一时间的盘问。
“晚晚,什么陆尧是陆晟,为什么童桦明明要和陆晟结婚,却助攻你追陆晟?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新花样,我人都是懵的。”
别说秦愫了,这些事换做任何人都得懵,宋晚不也懵了很久。
宋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秦愫,秦愫觉得她好像看了部科幻电影。
死去的‘陆尧’,突然没死,成了陆晟。
那陆家办的那葬礼是什么意思?
还有--
秦愫问,“那真正的陆尧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事,宋晚也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童桦说她为了陆晟那张脸要嫁给他,却又怂恿你去追陆晟,她到底是想嫁还是不想嫁?”
矛盾不是。
这件事,宋晚也仔细想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觉得她并不想。”
“那她干嘛来横城,干嘛又要和陆晟结婚?”
“应当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但牵扯着童桦,陆尧和陆晟三人,童桦似乎想用陆晟不愿和她在一起来逼陆晟就范。”
听了宋晚说的,秦愫第一反应是,“这事难道和陆尧的死有关?”
她们无法得出结论,只能怀疑。
但这些于宋晚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宋晚很头疼,她说,“愫愫,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追回陆晟?”
没了那些横在两人中间不可跨越的过错,站在童桦的意愿上,又没有了道德上的不可为。
秦愫自然一心向着宋晚。
“没想到陆晟这次这么有决心,你这么主动他都无动于衷。”
想想以前。
那都是宋晚赶都赶不走的存在。
大概这就是‘爱情’吧,不会有人永远站上峰。
何况,站在陆晟的角度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伤的那么彻底,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追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