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薛太夫人不但没觉得感动,反而犹如看到苍蝇般恶心,“就你?贱东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比不上人家能生你就服口气,别跑来恶心我。你要是能生早都生了,还用等到这般岁数?更何况,朝齐不愿再和你同房,那也是因为你自己太不是东西了。你如此阴狠歹毒、连自己婆母都想杀,朝齐瞎了眼才会再喜欢你。你想再替我们薛家生孩子,做梦去吧!”
樊婉低着头紧咬着红唇,双手撑在地上,十指指腹都快在地上磨破皮了。
薛太夫人也没想过要看她的神色,厌恶的继续指着她辱骂,“樊婉,我要是你早都去死了,你这种心狠手辣的毒妇,活在我们薛家只会让别人耻笑,还会给我们薛家找来厄运。自从你恶行败露以后,你自己看看,我们薛家还有哪一件事是顺心顺意的?柔儿原本可以嫁给太子为侧妃,可太子去无端遭遇横祸而亡,她现在嫁不出去不说,还被人暗地里指骂是她克死太子的。樊婉,你知道吗,柔儿的厄运可全都是你带给她的!再看朝齐,自打新帝登基以来就有意冷落他,也不委以重任,他现在在府中闲赋的时日多了去了,都说女人旺夫才能助夫君官运通达,如今他这样也都是被你这个害人精给克的!还有泽儿,本有望登科及第,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丧门星在,他满腹经纶居然名落孙山。你这个毒妇,在我们薛家,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樊婉依然低着头,身子微微轻颤。
薛太夫人骂得老眼都通红了,那真是越骂越激动,“樊婉,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再留在我们薛家,是想克死我们薛家所有人吗?”
樊婉开始对她磕头求饶,“太夫人息怒……太夫人息怒……”
薛太夫人压根就不领情,通红的老眼里全是恶气,指着门口大怒,“给我滚出去!”
樊婉跪着往门口爬去,颤抖的身子一步步的爬出了门槛。
见自家太夫人气得不行,景凤这才上前替她揉心口顺气,“太夫人,您别同她置气了,这种女人不值得。您要注意身子才是。”
薛太夫人瞪着房门口怒骂,“这贱人,要不是柔儿和泽儿要保她,我早就除掉她了!”留在府里,她真是越越来越看不顺眼。当初真该狠心把她拒之门外,让她在外面饿死也比回薛府气死她好!
景凤安慰道,“太夫人,您啊就当养了一头牲畜好了,何必跟一头牲畜置气呢?她现在就是在薛府讨饭过日子,翻不起浪的。”
薛太夫人痛骂,“这丧门星,真是快气死我了!”不提樊婉,就是提起刚生完孩子的罗淮秀她也是一副痛恨样,“罗氏那贱人,没想到一只臭麻雀都能飞上枝头,也不知道她走了什么运!”
她气急败坏,甚至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其实就是心里不平衡而已,景凤跟在她身边多年当然了解她。本来罗淮秀无耻的勾搭上安一蒙就让他们薛家颜面尽失了,没想到现在居然一口气为安一蒙生下两个儿子,他们太夫人当然忍不下去了。可罗淮秀从怀着身子后就一直被人保护着,要接近她很不容易,他们不是没试过,但都失败了。否则,她哪可能有机会生下孩子,太夫人才不会她把孩子生下来侮辱薛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