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明的目光转动,一丝冷笑挂在嘴边,“太夫人,其实您没必要在意罗淮秀那两个孩子的。她那种女人,在外抛头露面习惯了,谁知道勾搭过多少男人?安一蒙绝对不是她唯一勾搭的一个,像她那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到底生的是谁的孩子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薛太夫人微微眯眼看向她,“景凤,你说的还真对。我记得当初在榆峰县让你去打听她,就有传言她跟好几个男人关系匪浅,其中除了附近商铺的掌柜外,连榆峰县的王大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景凤点头,“太夫人,的确如此。奴婢当初打听她在榆峰县的情况,听得最多的就是她跟那些男人的丑事。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在外头同野男人苟合,要不然,以她们母女俩的情况,如何能在榆峰县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立足?这其中啊真不知道藏了多少肮脏事呢。那安一蒙能被她迷惑住也是因为女人见得少罢了,倘若他知道罗淮秀的底细,奴婢就不信他还会要那贱人。要是让他知道那两个孩子不是他的、而是罗淮秀跟其他男人偷情留下的野种,估计不用我们出手对付罗淮秀,那安一蒙也绝对不会饶了她。”
说道最后,她脸上布满了得意的笑。反正打死她她都不信罗淮秀生的孩子是安一蒙的!若安一蒙要孩子,早就同其他女人生了,这么多年他之所以不娶妻不纳妾甚至还收养男丁继承安家香火,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那就是安一蒙不是个正常男人!
罗淮秀能怀上他的孩子,这其中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对她的话,薛太夫人也是赞同的,可以说主仆俩几乎想到一块去了。
她老脸因为冷冷的笑挤出了一堆褶子,并对景凤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些,压低了声音道,“不管罗淮秀生的孩子是不是安一蒙的,就算是,也要想个法子让他们变成不是。那贱人要是做了安府夫人,对我们薛家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景凤心领神会,笑得比她还冷,“太夫人,您放心吧,这事交给奴婢去办,奴婢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薛太夫人点着头,想到什么,她又突然冷下脸,“还有樊婉那贱人,我真是越发不能容忍她了!要是找到合适的机会,把她一并给除了!”
比起恨罗淮秀,其实她最恨的就是身边这个贱人。当初买凶杀她这个仇一日不报她就一日不解恨,哪怕她如今变成一个由她任打任骂的贱婢,她也无法笑出心中之恨。
回头她还要为儿子多挑选几名会生养的女人进府,趁着儿子身强力壮让多个女人为他们薛家开枝散叶。至于那些肚子不争气的,找个机会全撵了,省得她们在府里白吃白住,只知道享福、却不知道为薛家谋福。
……
安府——
生完孩子过去大半月了,在女儿亲自调理下,罗淮秀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就是身材还处在臃肿中。
这日午后,罗魅又到安府陪她。两个小人儿被摆在床中间,母女俩一边玩着孩子一边闲聊,尽管每日都是这么过,可对罗淮秀来说,有女儿和儿子同时陪着,她也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