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口
有相当长的时间,舒宜都无法接受帮男人口。纯粹觉得脏。
两个处男处女床技在磨合间精进,渐渐就玩得花了。
廖泽远想让舒宜帮他舔,得到坚定的拒绝。他先是给她科普自己割了包皮不脏,又是在她面前用沐浴露清洗了一遍。见她还是一脸抗拒,发出了灵魂质问:我帮你舔得,你为什么帮我舔不得。
舒宜一个文科好学生成功被他的林黛玉口吻绕了进去。男人的性器已经伸进她嘴里,她都没觉察出不对劲儿。
事后她渡过高潮的余韵才想明白这个圈套,羞恼间掺杂着对赖皮男友的无可奈何。
她回想起残留在味蕾的异味、廖泽远满足的神色,瞬间又觉得这事儿确实没那么难以接受。
一次两次完全抛下芥蒂。
腥红的肉冠吐露着汁液,昂首翘立在空中,炫耀似的对着她的脸蛋抖了抖。舒宜甚至能看到尿道口细微地呼吸,闻到扑鼻的麝香腥气,热气弥漫,加热她脸侧的温度。
虎口卡住茎根,朝她嘴边送,伸出的一截蘑菇头贴在柔软的唇上若有若无地蹭着。
双手仅与他的掌毫厘之隔,扶上茎尾沉甸甸的两只肉囊。舒宜张开嘴,从顶端含进去,饱满的肉感顿时侵占整个口腔。
在不断练习中,舒宜已经熟练知道该怎么舔、怎么摸能让男人满足。
舌头绕圈打转,吸起腮帮子费力嘬着这个撑满唇口的肉茎,口水啧啧作响。掌心抓住鼓囊的肉物揉捏。
头抬起来。
舒宜乖乖听话,对上他幽深的目光。
两颗透亮的黑葡萄染上浓浓情意,清纯和性感仅隔一层迷离的雾气。
廖泽远牙根一软,差点儿没绷住。
A大从来不缺长得漂亮的女学霸。
廖泽远有钱有颜,女友换的比衣服还勤。甜美的、清纯的、火辣的所有类型都试过,他追的时候当然也喜欢,可是人呆在身边两三天就腻味了。
诚然,他是个渣男。
廖泽远在这点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但他是个只伤人感情不伤人身体的渣男。不是没有过性冲动,女孩儿衣服都脱了羞涩地躺在那,他突然觉得特没意思。
不是硬不起来,单纯就是不想上。
朋友没一个知道,流连花丛的情场高手还是个处男。
他自己也不想说。多丢人啊这,幼稚男人的小心思就一直悄悄捂着。
于是廖泽远女朋友换的更勤了,他不信自己一辈子找不到能让他有性欲的女人。
还就真让他等到了。
廖泽远在他哥的严苛要求下长大,被迫努力学习。一上大学就跟脱缰的野马到处撒欢儿,就是不来上课。
院领导专门找他谈话,好言相劝这位活祖宗。谁让廖家给学院翻修了几栋教学楼呢。
清丽的女孩儿捧着一厚沓奖状进来,吊儿郎当的廖少爷一下子坐直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瞧。
轻淡眉下一双微微上扬的杏眼,琼鼻挺翘,饱满的唇小巧玲珑,说话间一翁一合,隐约可见粉嫩的舌尖。
想插进这张小嘴儿里。
灼热的心思瞬间涌入他的脑海。
廖泽远对舒宜展开激烈的追求。
起初只是想睡她,豪车包包玫瑰花没能换来她驻足一眼。
冷淡地、轻飘飘地、不留情面地擦身而过。
他下身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