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那双温和恬淡的眸子被世俗污染,从天宫跌入泥潭。
后来是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她。
廖泽远确实做到了,让沾满情色的仙女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不够。
远远不够。
可他明明那样深爱手中的珍宝,怎么还会生出这样肮脏卑劣的念头。
手指插入柔顺的发丝,指腹轻抓头皮。
舒宜卖力地配合丈夫,硕大的欲龙浸在温暖的软床间舒服地胀开柱身,撑的嘴角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唔嗯
覆在脑后的手微微用力,深入喉口。
廖泽远看着妻子痛苦的小脸迷离地朝向他,粗壮的肉茎毫不怜惜地插进水红的小嘴。极其淫荡,极其糜烂。
他居高临下,绘出几分凌虐的美。
大抵他就是个恶劣的坏种,要骗着仙女一起堕入凡尘。
我开始了。
舒宜只听见头顶传来这一句,就被摁着后脑勺迎向男人胯骨。
唔唔,呜呜
肉囊挤压在鼻尖、下巴,她一时分不清哪些是鸡巴哪里,撞到肉上都是疼的。喉咙像被钢管刺捅,火辣辣的痛意麻木地钻入脊髓。
哈
廖泽远腰部泄劲,极致的快感联结细密的网,收缩绽放,层层叠叠喷入他思之若狂的巢穴。
指头点在舒宜的额角轻推,后撤。
大股黏稠的白液被唾液稀释,从她合不拢的唇缝翻涌漏出。
腥咸的稠密不可规避地流进喉管,舒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低头呕吐。
黑木地板上积着一大摊液体,混杂着女人的蜜汁、口津,还有男人的精液。
廖泽远给她递纸巾,因为咳嗽供血倒灌的脸颊异常通红。
你!
舒宜揉着发疼的嗓子,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廖泽远。
但在廖泽远眼里,妻子饱含羞恼的小脸娇嫩可人,含苞待放。
低垂的欲龙肉眼可见仰首。
舒宜自然察觉。
男人真是随时发情。
胳膊一揽,重新抱起妻子坐到椅子上,引导她扶住桌沿。
绒绒,撑一下。
舒宜屈腿起身,廖泽远两手轻拉掰开阴唇。
对准洞口,挺胯用劲插入。
好想写喉咙比做核酸还疼
可以骗个珠珠吗(对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