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仙子笑道:“只要道长肯将你的放屁大法改良一下,不要非得用放屁的方式发出来,哪怕便是用掌风也好,我便从洞中秘藏的十几年前的一盘‘甲子观音笋’送给道长吃。”
金其子又狂吞了一口口水,为了掩饰自己的馋相,连忙又抱着道筒来喝了几大口道:“好,今天老道便做这一个买卖。你小姑娘太能还价了,只普通一盘菜,便把我老道的神功都骗去了。”
林国余几乎咧了嘴,心道:“这老道也太会得便宜卖乖了。你那个放屁神功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只不过是在朱雀仙子的眼中看起来好看罢了。而她所说的那一道菜,恐怕你就算有十万大洋也未必能有福气尝上一口,这样还算做生意亏了吗?”
正文 第三二一节甲子观音笋 (2)
洗笋用水只可用衡山的杜鹃露,即在每年杜鹃花开之时,选最大最美的杜鹃花瓣上清明节那天早晨七点钟的露水,还要用当天正好过十六岁生日的未出阁的少女用嘴唇将杜鹃花衔下来,收集在一起。
而做菜的油另有一讲究。普通的观音笋用普通的茶油即可,而甲子观音笋则要用衡山的另一道特产,南岳云雾茶的茶籽油才可。茶籽也有讲究,要清明那日开花,又要八月十五那天结籽的茶树才可,取下之后不可用压榨采油,而是以我祝融峰朱雀门的诸姐妹以火系功法炼出其油,十斤茶籽,不过出半两茶油而矣。
而一且准备好,便到了动火之时。动火首先要在夏至那天引来雷电火,一直保存。然后再到冬至那天再用日光火。夏至为至阳,雷火为,至阳之中要有一;冬至为至,日光火为阳,至之中又要有一阳。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便又要等到来年的春分那天,阳交合之时,用保存的夏至冬至的火做成‘甲子观音笋’,金道长,这番忙活,你说做出来的菜可还能换得你的‘放屁神功’吗?”
这一番话,非但是金其子直吞口水,连林国余也口水几乎流到前。金其子叫道:“你这一翻忙活,怕是要吃这一道菜到等上一百年才是。就怕我老道没有那口福哦。”
朱雀仙子笑道:“只要道长肯将你的放屁大法改良一下,不要非得用放屁的方式发出来,哪怕便是用掌风也好,我便从洞中秘藏的十几年前的一盘‘甲子观音笋’送给道长吃。”
金其子又狂吞了一口口水,为了掩饰自己的馋相,连忙又抱着道筒来喝了几大口道:“好,今天老道便做这一个买卖。你小姑娘太能还价了,只普通一盘菜,便把我老道的神功都骗去了。”
林国余几乎咧了嘴,心道:“这老道也太会得便宜卖乖了。你那个放屁神功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只不过是在朱雀仙子的眼中看起来好看罢了。而她所说的那一道菜,恐怕你就算有十万大洋也未必能有福气尝上一口,这样还算做生意亏了吗?”
正文 第三二二节斗的居然是尸体 (1)
他们在这里陪若无人的谈生意,那边张习镇的雄剑是步步紧逼,又前进了几尺,阿日斯兰此时完全等同于以一人之力敌住张习镇、苦渡、明法、林国余还有半个金其子,这时再也不象刚开始那般轻松。
徐淼从厕所出来,拿了一个马桶,马桶里装满了屎尿,上面还倒扣了马桶勺子,向张习镇问道:“师父,便这样给阿日斯兰额勃扣上?”
张习镇全身用力的与阿日斯兰角力,正在紧要关头,身子不能动。金其子透过身前五彩斑斓的烟火喊道:“你这个笨小子,弄这么多这东西来做什么,我老道刚才与那小姑娘谈论吃食谈的兴起,你便拿了这些来坏我老人家的胃口吗?你快倒了去!”
张习镇这才抽出一些精力来,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徐淼把屎尿倒在阿日斯兰的身上,徐淼拿起马桶勺便要往阿日斯兰近前去,却见阿日斯兰手指一动,减少了两枚丢向金其子的球电,甩向徐淼。金其子连连喊:“喂喂喂,老家伙,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我老道看这烟火正在兴头上,还多亏你的烟火让小姑娘送我一顿美食呢,你这么快就不放了,象什么话吗?”
阿日斯兰两眼向金其子望了一望,却也无暇再说什么话。两道球形闪电打到徐淼近前,徐淼拿着马桶勺一挥,球闪沾到马桶勺上,象一块被摔在水泥地上的玻璃一样溅开,徐淼挥动马桶勺,一勺屎尿倒向阿日斯兰。
阿日斯兰长叹一声:“张天师,你我今日胜败未分,是因为你用这种恶毒的法子想破我的法术,我是不能再做停留了。金其子道长,我本与你一见如故,但是你也执意相祝张天师,坏我报仇大计,也罢,我去之后过不了几日必定会亲身前来,倒谁后便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萨满教的真正的功夫。诸位,我先告辞了!”
金其子叫道:“喂,老东西,咱们俩还没有吃够烧鸡呢,你可千万不要走!”
阿日斯兰的身上一道绿光透体而出,直奔九霄,转眼之间身体摔倒在地上。天空中的雷也停住了,几道缠住张习镇手中雄住的雷也消失了踪影,张习镇手中的雄剑仍是向前直飞过去,扑的一声没入了阿日斯兰的身体里。
苦渡明法两位大师收了掌,双手合实道:“阿弥陀佛!”
金其子把道筒又放在了嘴里,喝了一口燕窝道:“佛什么佛啊,人家都走远了,你们还念佛呢!”
雄剑没入阿日斯兰的身体,居然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徐淼近到阿日斯兰身子的面前,用手在他的鼻子间探了一探,没有一丝的呼息,又了他的尸体,早已经冷凉如冰,不禁失声道:“师父,这个人早就死了多时了。”
正文 第三二二节斗的居然是尸体 (2)
张习镇“哦”了一声,也走到阿日斯兰的身边,拉出了三五斩邪雄剑,细看伤口,只见肉向外翻着,果然没有一滴鲜血,再身体的温度,不禁奇道:“两位大师,你们来看,阿日斯兰的身体来看,他死了绝对不止一天了。可是刚刚还与我们斗的那么厉害?”
苦渡大师看了两眼,说道:“真是奇了,难道刚才与我们相斗的,便是一具尸体?”
金其子冷笑道:“你们这群天师大师,这才看出来啊?唉,倒也是怪不得你们几个,说起来我能发现这老家伙的古怪也是侥幸,先前他送我那半只烧鸡来吃,可是那只烧鸡闻起来香,实际上吃到嘴里却是苦涩难咽,也便是我老道能吃下去吧;再接下来这位大师又拿起我老道的道筒来喝茶水,哈哈,我老道的茶水除了我老道之外,天下便没有第二个人能喝。就算是你张习镇和那两位大和尚喝了怕也得跑肚拉稀个三五天才能停,你们几个不信么,要不要试一试?”
几人看了金其子的早已经看不出本色的道筒都不禁摇头,金其子又道:“可是那位大师喝下我的茶水之后居然毫无异样,这时老道更已经认定了他的来历有些奇怪,待到到了院子之中,我才渐渐的想明白了,原来阿日斯兰居然早就死了,而且在几日之前便已经死了,或者说来的并不是阿日斯兰本人,而是他的灵魂和一具尸体。”
金其子顿了一顿,拿起道筒来又喝了几口,这才继续说道:“其实说起来,这种功夫倒并无什么特殊之处,无非便是以自己的灵魂出壳,功夫浅者近则百里,功夫深者则远则万里之外,只要到达目的地,就近找一个和自己体质相仿佛的人,以自己的灵魂占了他的身体。把原主的灵魂都完全的挤出,形成游魂,自己反客为主。这样子从外表看起来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