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陵肯定道:“她是怎么变成越夫人的?”
越思华听了这个问题,笑了起来:“这个问题,我回答你,我是要死的,你能保证我活吗?”
“为何要死呢?”
傅长陵靠在椅子上,笑着道:“夫人,会让你死的东西,我们已经知道了。”
“十八……哦不,”傅长陵笑了笑,“跨过年后,就是十九了,十九年前,仙界高层商议,在乐国以人炼脉。”
听到这话,越思华震惊抬头,盯着傅长陵,颤抖出声道:“你知道……”
“以人炼脉的阵法,需要阵眼,而越思南,就是这个阵眼,所以她被牺牲了,是么?”
越思华听着这话,她面色几变,许久之后,她似是泄了气一般,靠到墙上,神色木然:“既然你都知道了,问我又做什么?”
“我想知道更多。”
傅长陵平静道:“我想知道,她是什么人,她是怎么变成阵眼,又是怎么逃出阵法,最后怎么成为的越夫人,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
越思华没说话,她看着天花板,傅长陵见她还不出省,不免有些急了,起身开口正要说话,就被秦衍按住,秦衍平静道:“耐心些。”
“她是我胞妹,一母同胎。”
越思华开口,声音里带着叹息:“我们一起生下来,都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水灵根,而且她比我天资更好,是天灵根,我就要次很多了,是地灵根。很早之前家里人就说了,以后,她是要继承越家的。都是越家嫡小姐,可我们待遇从来不一样,她走哪儿,都前呼后拥,我呢?”
越思华轻笑:“谁都不搭理我。”
“没人关注我有没有好好修炼,没人关注我有没有好好读书,也没人关注我是否精进,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不会管我。其实她对我也不错,可那又怎样呢?”
越思华撑着自己坐起来,似是恢复了些力气,抬手将头发捋到身后,缓慢道:“她抢走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所有爱我的人,我一直活在她的阴影里。每次出去,所有人都看着她,大家都知道她是天灵根,都知道她优秀,都觉得她很好。”
“我真的很讨厌她,可是,其实我也不恨她。”
越思华有些矛盾笑起来:“我被人欺负时候她会帮我打人家,和我说我是她姐姐,容不得外人欺负的。爹偏心她,什么都先给她的时候,她会一本正经和爹说,这样不对,我和她都是父母的子女,不应该有任何区别,让他们好好对我。”
“你说她做错什么了呢?”
越思华声音里带了鼻音:“她什么也没做错啊。她就是太好了,好得你连恨都恨不起来。只能一面嫉妒,一面又希望,希望她过的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