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说就是了,世上有两件事是无奈的,那就是天要下雨和娘要嫁人。”
“我不能坐视!”“啪”地一声,拍了桌子一下,杯盘都跳了起来,青筋在叶伯庭的脖子及太阳穴上突起,他推杯站起,又叹口气道:“涵儿,爹心头很闷,我出去走走。”
“爹,我陪你去。”
“不必!”
“可不要去招惹‘恶扁鹊’那老杂碎!”
叶伯庭没出声,他当然不敢。江涵一个人还在喝,他摇头自语道:“像爹这么狠的人物,居然还是放不开,已经休掉的妻子,何必为这种事烦心……”
他的眉头一皱,冷笑道:“‘恶扁鹊’这个老甲鱼也太欺人,什么人他都可以接近,怎么可以和我娘……”
他的目光突然凝结在一个窈窕身影上,这人站在珠帘之外,影影绰绰只能看出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在他的记忆中,年轻女子而能使他忌惮的,实在想不出来。
“什么人?”他还坐在那儿,女人已走了进来。
江涵眼前一亮,不由大乐,想不到深夜心情不佳时,会有个妞儿送上门,真是天助。
“是我……”马芳芳容光焕发,少妇的身子,较以前丰腴,艳光照人,肌肤如雪。
“是你?你居然还没忘了我!”江涵有几分自负,在那情况下获得的女人,居然还会自动来找他。
男人需要女人来肯定,正如女人也需要男人肯定一样。
“我怎么会忘了你?”马芳芳笑盈盈地走近,道:“只不知你对我还有没有第二次的兴趣?”
“这……”江涵当然还记得那次强暴她之后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她居然没有忘。他笑笑道:“一句俏皮话你当了真?”
“是啊……我就不信你对人只有一次的兴趣,连第二次都没有。”
“来,来,来,过来陪我喝两杯,然后再重温旧梦。”
马芳芳更绝,款款走到另一边的床边道:“春宵苦短,何不先梦后酒?”
江涵似对她的胆有点意外,不过男女一旦开了窍,也就元什么神秘,有很多人在开窍前后表现的差距很大。
江涵乐不可支地站起来,道:“你真是一位会享受这浮游人生的女孩……”伸手去揽她的腰,他的手竟被她抓住。
江涵并非没有戒心,而他的爪也够快,抽回手疾退两步,道:“原来你想来讨债?”
“不错!我会让你有一次奇特的经验。”
江涵邪气地笑笑道:“上次我不是获得了一次奇妙的经验?”
“这一次不同,也许你会发现要是作狠毒比赛的话,你们父子还不大够看!”
“噢?”江涵偏着头打量马芳芳,他实在想不出,若非胆子上长了毛,她怎么敢上门寻仇?道:“的确,你今夜敢来,就证明你够狠!”
江涵当然不会在乎她,他此刻只希望及早重温旧梦,所以一出手就是精粹,他不信对方能搪过这一招。
但是,非但马芳芳避过这一招,还差点扣住了他的脉门。
江涵一惊而退,却以为也许是巧合,有时瞎猫真会撞上死老鼠,那么马芳芳不待他再攻,已经跟上。
招术怪异,出手又快,江涵在大骇之下,未出四招就倒在地上。
即使他不惊慌失措,大概也过不了五招。
他隐隐觉得这招式,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像作了个极短暂的噩梦。
马芳芳这时眸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她走近提起他离去,自她学了绝世奇学之后,复仇计划已经想好。
她来到另一民房内,把江涵掼在地上,道:“现在,我要让你开开眼界……”
一阵“格巴格巴”之声,江涵的十指被拧断了九根半。
只为他留下左手最后半截小指头,而且都是拧断,连皮带肉地扯下,在一个半月以前,这种事连想都不敢想。
然后为他上了药包扎一下。
此刻江涵能看能听,痛得面孔扭曲失去原形,他的确相信,要比狠,他们父子俩还不够看。
“这才不过是刚开始。”马芳芳淡然道:“我要让你们父子知道,你们一行干的狠事加起来,也许还要逊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