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解贾米拉的上衣,她也开始解我的衬衫。但我们两个都不着急。因为我们知道这种事急不得。重要的是要让它持续下去,注意每一个细节、每一颗钮扣、衣物的感觉、我们的肌肤上因为期盼而出现的小疙瘩、我们的每一次呼吸、身体上的兴奋感、电、火花,那一夜发生在我们之间的每一件美好的事。
“你最近在做健身,”她低声说,但她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我就喜欢她这样。
我笑了,“呃—呃。其实,我一直在练习前戏这门艺术。”
“比如说这个钮扣?”她问。
“漂亮,对吗?”
“那下一个呢?”
“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贾米拉。我没开玩笑。”
“这我们得看看,这我们得看看。我也没开玩笑。”
当贾米拉和我的钮扣都被解开后,我们慢慢地把衣服褪去。同时,我们一边亲吻,一边胳肢对方,彼此挠痒,用鼻子蹭着对方,一切都是如此地缓慢。她喷了香水,我闻出来是“凯来诗”淡香水的味道。她知道我就喜欢这种香水味。贾米拉喜欢我轻轻地挠遍她的全身。于是,我从肩膀和后背开始,然后是她的胳臂,她漂亮的脸蛋,修长的双腿,她的脚,最后又回到她的双腿。
“你发热了……越来越热了,”她叹息了一声,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然后,我们滑下床,站在一起,摇摆着,抚摸着。最后,我脱掉她的乳罩,握住她的乳房。“我说过,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行了。我被征服了,被她的美丽征服了。于是,我跪在地毯上,一路往下亲吻着贾米拉。她很坚强,很有信心,也许这正是我喜欢这样跪在她面前的原因。是敬畏?还是尊重?也许是吧。
然后,我又站了起来。“OK?”我低声说。
“OK。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你的奴隶。你的主人?还是两者皆是?”
我站在那儿进入了贾米拉,我们摇晃了几下,就倒在了床上。我简直太陶醉了,沉浸在贾米拉?休斯的身体里,这正是我需要的。她轻声地喘着气,呻吟着。我就喜欢她这样。
“我好想你,”我低声说,“想你的微笑,你的声音,你的全部。”
“我也是,”她说着,笑着,“特别是你的麦芒。”
过了一会儿,5分钟,也许是10分钟,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终于做对了一件事——我把那该死的玩意儿扔到地上,然后还用枕头盖住它。如果是“野狼”的话,他可以明天早上再打过来。
PartE 奇异的死亡
《伦敦桥》第101章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了爱达荷州的落基山区。贾米拉和我坐同一辆出租车去了机场,然后搭乘不同的航班飞往不同的方向。“巨大的错误,愚蠢的举动,”我们分手前她告诉我,“你应该和我一起去洛杉矶。你需要休整。”这一点我早就知道。
但这是不可能的。考基·汉考克是我们当前最重要的线索,对他的监视也已经加强了。不管汉考克去哪儿,只要是在爱达荷州,都会有人跟着他,至少是有人在监听着他。他的房子、附近地区、甚至连那个独立的马棚里都安装了监视器。我们有4支机动小队跟踪他,如果需要的话,还可以随时再增加4支小队。自我离开以后,空中监视也已加入监视队伍。
我在爱达荷州参加了一次会议,与会的有20多名执行这次任务的特工。会议是在太阳山谷的一家小电影院里召开的。那几天晚上,电影院里正放映着肖恩?潘和内奥米?瓦兹主演的影片《21克》。
高级特工威廉?考奇站在我们面前。他身材瘦高,给人印象很深,穿着花格子衬衣、牛仔裤、有些磨损了的黑色牛仔靴。他完美地扮演了当地特工这一形象,但他不是傻瓜,而且他希望我们能够明白这一点。中情局派来的高级特工布里奇特?鲁内也是一样,她是个很有信心的黑发女子,但也就是比车夫聪明点。
“我尽可能说得简单些。要么就是汉考克知道我们在这里,要么这家伙天生就是个非常小心的混蛋,”考奇说,“我们到这儿后,他没跟任何人说过话。他上过网——在易趣网上购买了鱼具,还去过几个黄色网站,一个梦幻棒球联盟网站。他有个女朋友,叫考莱尔?李,就住在凯彻姆附近,是个亚裔美国人。考莱尔长得很漂亮。可考基算不上。我们认为他可能在她身上花了不少的钱,事实也正是如此。光今年就已经花了差不多20万美元。旅行、首饰,还有一辆女孩子都喜欢的小型敞篷车。”
考奇顿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屋里。“差不多就这些。我们就知道汉考克跟‘野狼’有联系,而且他所提供的服务为他带来了大笔的酬金。所以,我们准备今天中午十二点亲自到他的家里去看看。厌烦了,”最后一句他是唱着说出来的,“厌烦等待了。”
屋里传出了笑声,包括那些没有听过金克斯的歌的人也笑了。有人拍拍我的肩膀,就好像这件事是我要求华盛顿方面下的命令一样。
“不是我。”我转过身,对向我祝贺的特工耸了耸肩,“我也是来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