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他不想阻止的,尽力了,有些事情真的是阻止不了的,花兄,要是你看到什么,可千万要节哀啊!
花想然这厢欢天喜地的邀功来了,一贯风骚的红色,一贯妖娆的话语,“主子,我跟你说啊,我今天在……”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了,出去!”
伴随着凤月毫不客气的训斥,一本厚厚的话本砸了出来,正中花想然的额头,那门自里面被人用内劲直接关上。
“嘭”的一声,十分的醒目,震得人心里都是一沉,砸过来的书顺着方向落到了花想然的手里,他无声的接住,却依然回不过神来。
刚才那一切来得太快,快的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见到了某个人,某个他今生都不能忘怀的一个人。
原来,凤月这丫头什么都知道了啊,这些日子,还这么反常的让他去皇宫蹲着,不准他回府,就是害怕他有机会见到她?
回来的时候听人说,太子府的人派人过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竟然还能在见,拿着话本的手不断的收紧,骨节处似乎都发出声响来,那丫头是害怕他见了伤心吧,但有些事情,已经不是伤心的问题了,心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在乎,多一些痛,还是少一些疼呢?
“王……王妃,刚才那个人,是……是……”
只是一眼,但云依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看错,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将红色穿的如此的妖娆,如此的利索当然。
“既然看到了,就该明白,当日为什么我要说那样的话!”
凤月的嗓音沉得有些可怕,她还是没能阻止这两个人见面啊,把她家花姐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丫头,她还是没有阻止的了啊!
搁在一边儿架上的逸雪剑都止不住的颤动,这忽然间一瞬的杀气,即使是隔着那么远的逸雪剑都感受到了吗?|
狐狸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寒了一下,凤月从来不用剑,不是不会,只是很少,而逸雪剑一旦出鞘,就当真是不见血不收的。
妈啊,事情闹大了,这姑娘到底做了什么让主子这么想要痛下杀手的事情啊!狐狸瞬间觉得这事情闹的有些大条了一些,知道凤月护短的性子,但是要这么下杀手,这姑娘究竟是对花想然那姑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云依明白,他有王妃这样的主子,当真是极好的。”
云依曾经觉得,摄政王妃凤月其人,是有些不讲道理的,却是忘记了,在怎么不靠谱的人,都不会没由来的讨厌一个人,知道刚才,她忽然间明白,凤月不是不讲道理,她看似乖张的背后,是比谁都要关心自己手下的人。
她定然是知道他们当年的事,才这样不让他们见面吧,见她这般动气的样子,她大抵知道,诚如花想然这样的人,为什么可以替凤月卖命了,他们之间是主仆,同时又是亲人啊。
“扣扣。”
敲门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花想然已经淡定的推开门走了进来,风情万种的将那本话本甩到了凤月的面前,“我说凤丫头,你还真是个疯丫头,大晚上的就这么对待这个辛辛苦苦给你从皇宫打探消息的手下啊,我今儿晚上可是差点儿在皇宫里被人吓死。”
他说着,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个劲儿的在这儿抱怨着自己的主子,好半天才看到站在一边儿的云依,这屋子里冷冽的气氛,他可是感受的明明白白的。
“呦,这逸雪剑什么时候搬着里来了?”他几步走到逸雪剑的跟前,啧啧叹息,“亏得我跟包子说,让他把逸雪剑上的红宝石翘下来给我镶在扳指上正合适,还是你最明白,这剑啊,得束之高阁,才能不被小孩子拿到,既然这样,索性在放高一些好了,免得他们贪玩,搬了凳子来。”
他说着,就将逸雪剑搁到了最上面的架子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这话是他故意说的。
这么小的事情哪里是要她动手的,只怕有些事情,活着才最是煎熬,凤月点了点头,“还得意上了,可没你这样当人家姑姑的,竟然叫人家孩子来盗窃自己的亲娘亲。”
“玩笑,玩笑。”花想然这才转眸看向云依,巧笑嫣然的盯着她,“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云依并不敢去直视花想然的眼睛,当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的时候,花想然已经错过了自己的视线,他捡了块凤梨酥,倚在后头的书架上,“凤丫头,什么时候有空听说说说事情?”
“花想然,这是你的谁啊,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