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烫融她的手心。这令人着迷又骇人的庞大妖怪以我为鱼肉的姿态诱她入笼,似要吃她不吐骨。 她心蹦口干,恐与欲滚滚如潮,她看他低垂的眼。 此刻他天然的眼睛比白色纯净,稚气又勾人。睫毛根根纤长,不沾人欲的身体像一件白色衬衣,只于严肃的高殿行走,触碰他如遭深重的罪孽。如婴儿、如处子。 他却对她说:“揉揉它好吗?” 声哑轻磁。 他面色淡白恰如山雾不近人情。它却热情地对她撒娇如求爱妓女。隔着布亲湿了她的手掌。性具仿若苦受煎熬,于是一下一下顶蹭她的手心哀求释狱。 头在她手指下泌水,她渐渐察觉布的湿润。她的脸和手一样发烫,汗密密麻麻丛生。 “明…明白。”她不知为何胆怯地唤他。 她一叫他名字。他的山海...